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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納妾,這是理所當然的,我怎麼攔得住?你這人真是壞透了,分明知道我不忍這樣,你偏大半夜編排這些,我心裡並不怪你,男人總要納妾,本來我嫁來的時候就帶來了兩個通房丫頭,可你都不喜歡,既然不喜歡,那也無妨。而香兒的秉性,我也是知道的,並不壞,心裡也有幾分將她當妹妹看,你既是喜歡香兒,我也算是高興的,總好過遇到的是不良人,弄得家中雞犬不寧的好。”

郝風樓臉色一副痛苦之色,彷彿自己沒跪著搓衣板,不免遺憾。心裡卻是樂了,這自然是他的小手腕,博美人一笑而已,笑過之後自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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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李家那邊鬧得不可開交,有人直接去應天府報案,應天府聽說有人膽大包天,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搶親,竟還打殘了人,況且打殘的還是個有功名的秀才,頓時不敢大意,連忙命人前來。

誰知得知滋事的竟是姓郝,一下子,那都頭默然了,灰溜溜的回去稟告,堂官聽了,連忙上報府尹,府尹拿捏不住主意,便透露訊息去都察院,這種事,應天府管不了,都察院的御使或許能管一些作用。

只是近來,這御使們一個個都如鬥敗的公雞,一時之間,雖有寥寥幾個膽大的御使上了彈劾奏書,聲稱郝風樓橫行不法,不過這些奏書都壓在宮中,並沒有回應。

而朝廷這邊的討論終於落定。推行郡縣的旨意已是頒發,朱棣為此鬆了口氣,對於郝風樓在京師的‘惡行’,他一直沒有說什麼,倒是這一日清早,解縉等人都在,朱棣將安南最後一點佈置做了吩咐之後,才忍不住道:“是了,郝風樓近來如何?”

他故意問起,擺出一副壓根不知傷人的事件的樣子。

金幼孜忍不住道:“前幾日發生了一件事,有個姓李的婚娶,結果郝風樓卻是前去強搶,對方自是不服,郝風樓拿了火銃直接行兇。此事坊間多有流傳,鬧得也還算厲害。”

朱棣眯著眼,淡淡道:“姓李的死了?”

金幼孜道:“受了重傷,撿回了一條性命,不過……怕是這輩子不能人倫了。”

朱棣呼口氣,才道:“沒死就好嘛,傷人是常有的事,一言不合就動手傷人,這等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終究是由口角演化成了慘案,應天府秉公處置就是。”

眾人一聽,相互看了一眼,立即便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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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煥然一新

皇上說的是交由應天府處置。這句話,看上去公允,畢竟是傷人,在這天子腳下發生的事,應天府來處置,那也是理所當然。

可問題就在於,應天府在天子腳下,他就是個屁。

即便是應天府尹,其品級與一省佈政相當,可是在這權貴多如狗的京師,他能如何?

因此,假若想要徹底清查此案,想要一視同仁,那麼多半會命大理寺來處置,甚或是錦衣衛,若是覺得還不夠,還可以三司會審,而現在卻是發落應天府,那幾乎就等於是和稀泥了,應天府不傻,沒必要為了這麼一樁傷人的案子去和郝家死磕,郝家不是好玩的,忠良之後,做老子的,節制安南事,貴為封侯,而做兒子的,是宮中義子,也是侯爵,還兼著一個錦衣衛指揮使僉事的差使。

還有那郝風樓的老丈人,也是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再加上郝家其他的關係,疊加一起,是應天府能玩得轉的嗎?沒有人會為了懲治一個人而把自己搭進去,所以幾乎可以想見,陛下這句吩咐之後就等於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這件事到了應天府手裡,多半是無疾而終。

朱棣旋即道:“朕召諸卿來,一來是議論安南的事,這其二便是造船了。為何要造船?這是因為自太祖之後,海疆多有不寧,朕聽說有不少張士誠、方國珍的舊部,盤踞海島,與大明為敵。而且海上多有盜賊,其中不少都是倭人,前幾日福建便有奏報。說是一夥盜賊登岸,殺戮百姓。太祖皇帝的用意便是以海禁而斷絕盜賊的補給,切斷他們與我大明的聯絡,最後使這些盜賊為孤魂野鬼,不過……眼下看來卻未必有效。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