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串供,否則出了事,你我擔待得起嗎?還有,將那郝風樓移至西廂去,嚴加看管,過了幾日,本官要親自審問。”
西廂……
堂官不禁吸了口涼氣。這西廂比起東廂來可就不是什麼好去處了,那兒和大獄可沒什麼區別,甚至……
閆恆卻是正色道:“事情就這麼辦,出了亂子,本官擔著,你不必疑慮,咱們是奉公辦差,能出什麼差池?”
把事情交代清楚,打發走了堂官,閆恆卻不禁苦笑,其實他未必想得罪人,可是為了儘量少得罪一些人,那麼只好將一個人得罪到死了。
事到如今,他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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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風樓被移到了西廂,本來在東廂的時候,酒菜管夠,想吃什麼,只要拿出銀子,便可讓胥吏代為採買,南京城的小吃,只要想得到,總是能幫你弄來。而且住處也乾淨,所住的地方是個小廂房,屋子通透。
可是移到了西廂,卻全然不同了,這絕不是西廂記裡的西廂,絕不是女子的閨閣,不但汙濁,而且地方也小,在一個洞天的地方里,裡頭全是泥漿和臭蟲,雖然沒有上枷號,可是對郝風樓來說,卻也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
郝風樓出奇的冷靜,他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這個最壞的結果來得這樣的快。
不過……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冷靜。要衝出牢籠,眼下似乎還缺一樣東西。
只是這東西,現在如何了呢?
這是他唯一生還,或者說是脫罪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