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東西,再加上本身傳承的靈術和能耐,如今別看沒到百日,小手早已經比尋常孩子抓得好了,也有力得多,玉佩都能抓住,別說輕飄飄一封信紙了,他拿到信紙後,用兩隻嫩嘟嘟的小手捧著,上下左右前後地玩耍了片刻,捧著他忘小嘴裡送去。
雲淺月剛要說話,容景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抬起眼皮看向他,他對她示意地笑笑,她推開他的手,住了嘴。
只見容凌用小嘴死死地將信紙的一處邊角咬住,雖然沒有牙齒,但小嘴唇咬得夠緊,然後兩隻小手一左一右用力拉扯,須臾,只聽刺啦一聲,一封信紙被他從邊角處扯開了,裡面的信箋掉了出來,他頓時鬆開了嘴和手,歡喜地去夠信箋。
雲淺月眼睛微微睜大了一分,想著這是他的兒子嗎?不過想想他還沒出生就自己有辦法用靈術結池的寒氣來說,撕扯一張信紙的確不算什麼。
信紙掉得距離他有些遠,他伸手夠了半天沒夠著,轉頭向容景和雲淺月看來。
“自己想辦法。”容景慢悠悠地坐在床邊,半絲幫忙的打算也無。
雲淺月想著這麼小的孩子難為他了,但容景都不管,她自然也不能管,對他攤攤手。
容凌得不到幫助,只能再用力,小腿踢騰兩下,小胳膊揮舞兩下,小身子跟著他的動作挪兩下,一炷香後,終於被他挪到了信箋旁邊,高興地將信箋抓了起來。然後捧著看起來。
雲淺月看向容景,好奇地問,“你說他能看懂呢?”
“你可以看看小睿哥哥在信紙上寫了什麼。”容景微微勾起唇角。
雲淺月湊過頭去,只見輕飄飄的信箋上寫了幾個大字,“我是你親孃舅,南凌睿。”,在字跡下面,畫了一幅小版的人像,惟妙惟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