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困難。
“靜姐姐,我求你了,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你沒看過米蘭時裝週,那些個模特在後臺為了抓緊時間換衣服,在一群男設計師造型師面前一絲不掛,很正常的,速度速度,快幫我把這個穿上。”再一次塞入東傾月手中。
罷了,她都不怕看,我為什麼要怕?東傾月心中狠狠地想,咬牙轉過頭來,一下子就看到那桃花粉紅,嬌嫩的顏色狠狠抓他眼球,兩人如此近,那桃花就這麼展現,清清楚楚,頓時口乾舌燥。
“我……我口渴,去喝茶。”趕忙翻身欲逃,但李清瑟哪給他機會?為了防止這唯一可以幫她的人逃走,她在後背給他一個熊抱,緊緊抓住。“別走,幫我穿戴完再走,算我求求你了,我也是走投無路了啊,我沒宮女,難道要讓小朱子幫我?他雖是太監,也是男人啊。”
東傾月欲哭無淚——我也是男人!
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那柔軟,緊貼他的背。向下的那股血已經抵達,好在有長裙遮擋,不然定然尷尬。向上的那股血聚結,被他用點穴強硬抵擋住,很是難受。
“行,我幫你穿。”伸手硬掰開她的手,轉身,一把搶過那嫩綠衣料,“轉過身去。”這話是從牙縫中擠出。
李清瑟嘿嘿一笑,乖乖轉了過去。
這種背後繫帶子的衣服,並非西方發明,在中國古代也是有類似衣服。將那嫩綠的衣料圍在她胸前,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但還是難免有時碰到那柔軟,火辣辣的炙熱,燙疼了他的手,圍好後,將兩條帶子細心穿到一旁的訂好的扣眼中,而後繫上。
東傾月因任務的關係時常要裝扮成女子,別說這女子的衣物,就算是妝容他也手到擒來。只不過……“五公主,您得自己上手調整下這衣物。”因為可能要觸碰到……
李清瑟有些煩躁,“我真的不會弄,我若是會了肯定自己弄,我說靜妃姐姐啊,您是我親姐,別害羞了,我都不怕被你佔便宜,快一些,時間快來不及了。”
東傾月無奈,一咬牙,伸手探上她的身前,雙手不得已必須要稍稍捏那柔軟。
下面漲的發疼,他心中突然大叫不好,他要破功!
這縮骨功最怕的就是情慾,而他剛剛一直有反應,只是無奈才忍了下來,現在他只覺得渾身骨骼的每一關節都生疼無比,再這樣下去,他定要現出原形。
趕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在將繩子繫好的一剎那,身子已經如同一隻飛燕一般竄了出去,直接撞開了大門,從到一旁的偏室。
李清瑟翻了白眼。
裝,這靜妃就是喜歡裝,明明武功高強還非要裝小白兔,不說別的,剛剛他用的輕功,就連她這個門外漢都能看出比李清玄的要好。
算了,每個人都有秘密,自己的秘密無法向人訴說,為何還要強求別人說秘密?心中瞭然,走過去拿起其他衣物。這套宮裝長裙最麻煩的就是這個需要繫帶子的裡衣,必須要有別人幫忙,如今這個大難題解決了,其他的就迎刃而解了。
偏室,他已經破了功,所有鎖緊的骨節皆開啟,此時的偏室中哪還有剛剛靜如處子的靜妃,而是一身材修長的男子,只不過那面容還是柔美中帶著困惑,明亮的眼眸中透著濃濃的情慾。
……
當東傾月折回來時,李清瑟早已把宮裝長裙穿好。
水綠色的長裙束腰很高,一層一層,雲紗與錦緞相配,高貴典雅又如夢如幻,她本就美麗,如今穿上這長裙就更為天人。
東傾月只看了一眼,便無法再挪開視線,胸口內猛烈怦跳,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他剛剛破宮一次,若是不冷靜怕是還要破功,如果被外人發現他的男子身份,就糟了。
李清瑟坐在梳妝檯前擺弄金閃閃的頭飾,“靜妃姐姐,你回來的正好,快幫我弄弄頭髮吧,幫我梳一個漂亮的髮髻。”笑眯眯,沒辦法,她除了平日裡的一種髮髻也實在不會其他了。
“為什麼又是我!?”東傾月欲哭無淚。
“送佛送到西嘛,拜託了,靜妃姐姐。”她自動把這娘娘二字改為姐姐,為了就是討好對方,其實她不知的是,這改了還不如不改。
他本不想回來,無奈他的衣服都在這房間,眼看著夜宴時間已近,必須要換衣了,就算她想淹沒在人海,也必須面子上過的去。要知,穿得最好與穿得最差,都十分抓人眼球,真正做到重用,就要不好不壞,無功無過。
“好了,我知道了。”他氣急敗壞,走了來,拿起梳子,執起她如絲的長髮,那股馨香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