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病,都需要早起訓練才是。也許是這晨練真的有效,今天的慕容幽禪覺得胃口好了一些,多吃了半碗粥。
也許是見到慕容幽禪狀況好,李清瑟今日的心情也大好,吃飯期間,不停為慕容幽禪夾菜,卻發現這廝竟是素食動物,清瑟笑談慕容是個兔子,每日食草,後者大窘。在清瑟的逼迫下,今日慕容幽禪破天荒的吃了兩片肉,得到清瑟的誇獎無數。
收拾了碗筷,李清瑟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不知公主殿下今日有何計劃?”慕容開口問,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今日的反常,他為人從來不會主動關心人。
“嗯,要出府辦些事兒,你呢?”清瑟見他願意攀談,便轉過身回到飯桌,拿起飯後清茶喝了一喝。
這氛圍祥和輕鬆,很有家的味道,在一旁的管家意識到了,微笑著,將打掃完的下人們無聲叫了出去,而後所有人退出房門,整個房間留給了新婚的兩人。
“今日難得狀態不錯,下官一會要去禮部當值。”
李清瑟撲哧笑了,“我說有殘,別總下官、下官的了,多見外,叫我李清瑟、清瑟,或者你不怕肉麻就叫瑟兒就行。”
慕容心情很好,微笑著點點頭,“瑟兒,不過,提起名字,難道是宮中與京城的口音有出入,為何公主您一直喚下官……哦,不,喚在有蠶?在下的幽靜的幽,說禪的禪。”
清瑟的微笑一下子僵在臉上,有些窘迫,自己確實不對,人家慕容身體已經夠糟糕的了,她還一口一個“有殘”,這不是咒人家嘛?“抱歉,不是宮中的口音,是……咳咳,是我本身舌頭不利索,以後會主意的,幽禪。”
慕容聽見清瑟叫他的名字,略帶粉色的薄唇微勾,烏黑的睫毛垂下,蓋住雙眸,掩住心中所想。
“幽禪若是沒別的事,我就準備出發了,我們晚上見。”清瑟站起身來。
慕容點了點頭,“嗯,晚上見。”公主說的話幾乎都是白話,沒有絲毫華麗辭藻,卻無比樸實可愛,他微笑著,突然覺得家中有一女人也不錯,哪怕是一天只說上兩句話。
……
為了謹慎起見,李清瑟並未使用慕容府馬車,而是帶著小朱子到鬧市買了好多東西,而後僱了一輛馬車。馬車簡單卻乾淨整潔,一路向北,直出京城,來到郊外,那處不起眼的宅院。
“小姐,您來了。”三人見財神來了喜出望外,這短短几日,就因為照顧大少爺,這不願透露身份的公主給他們打賞了不少錢,這就幾日的打賞銀兩抵得過平時幾年的薪銀。
清瑟點了點頭,手上大包小包拿了許多,後面的小朱子也沒空著手,如同搬家一樣,兩人將眾多物件一一搬入這宅院。
簡樸卻整潔的臥房,門窗開著,暖陽微風穿門而入,屋內寬敞明亮。
雕花大床上半臥一人,那人容貌精緻,烏黑柔亮的髮絲並未做什麼束縛,傾瀉在身上、床榻上,毫無狼狽不說,相反卻多了恣意的灑脫,凌而不亂,滿是逍遙之意境。他烏黑的睫毛垂著,雙眼盯著手上拿著的書籍,臉上沒有表情,卻有種別樣魅力。
李清瑟推門而入,看見已經可撐著半臥看書的崔茗寒大喜。“寒,今日你氣色不錯。”說著,便放下了手中各種包袱。身後小朱子放下包袱後,便悄聲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清瑟沒停,開始各種拆包,將一個個包袱扔在桌子上,將其中之物一個個取出,嘴裡還嘟嘟囔囔,“給你買了衣服,還有吃的,還有書籍,就知道你身體恢復了便要看書。”
崔茗寒並未因為她的話作何反應,那雙眼還淡淡放在書籍上,抽出一隻手,手指修長纖細,毫無骨節,完美異常,將那書籍翻頁之時就如同撥動琴絃一樣的優雅。這一情景正好被拿著桂花糕的李清瑟捕捉到,激動得差不多尖叫起來。
她跑到床前蹲坐,將那用油紙包著的桂花糕扔在一邊,專心致志地看他的手,“寒,你會彈琴嗎?”琴棋書畫,不僅僅是形容女子的德才,對男子也是一樣適用,她不由得流著口水希望看到崔茗寒如玉的雙手撥琴的情景,一定美得讓人陶醉。
後者又翻了一頁,就如同這屋內除了他外沒有第二個人一般。
剛剛還情緒高漲的李清瑟,小臉塌了下來,她也不傻,自然是知道崔茗寒不願理她。心中苦笑,能理她就怪了,她將他害成這樣,別說不理睬,就是揍她一頓都是應該的。她不會因此而生氣,這是對她的懲罰,是她應得的。
努力將自己失落的心情提起來,笑容又回到臉上,伸手將崔茗寒手中的書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