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怎麼辦?好好的機會就白白浪費了!
她也一下子衝到皇上面前,連連磕頭,“父皇恕罪,兒臣斗膽請您收回成命!”
清瑟話一出口,別說皇上,就連皇后都是一愣。這皇上來此,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來給她出氣的,她怎麼又跑來求情?皇上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清瑟,心中很是好奇她要幹什麼。
“父皇,那崔家小姐確實不對,但女子驕縱的個性本就與男子無法同比,這就是俗話說的頭髮長見識短,不然,那朝堂上滿是男子怎麼就沒女子出現?所以,兒臣斗膽提議父皇別用衡量男子的標準來衡量女子好嗎?”
李清瑟只能用這男女性別來說事,貶低女子、抬高男子,她無法說那崔茗甄做的是對的,一方面實在太虛偽違背良心,另一方面,她也也確實煩透了那崔茗甄!她既要為崔茗甄說情,也不能說過了,不然給那貨一絲機會,搞不好她還變本加厲地回來找麻煩。
不是她怕崔茗甄,而是這世界上就是有一些東西,不咬人還膈應人!
皇上雖然震怒,其實卻是有理智的。他來固然是為清瑟討公道,更是有一定原因在其中。皇后希望崔茗甄嫁給睿兒,他怎麼會允許這種女子嫁入皇家?若是真入了後宮,這後宮想必更是烏煙瘴氣。
於是他便想透過此舉將崔茗甄趕出京城,同時也是給李清瑟一個交代。
清瑟抬頭,用恭敬的眼神看著皇上。皇上所想,她能猜出一二,“父皇,兒臣知您是在心疼瑟兒,但宰相崔大人也是父親,若崔小姐有個三長兩短,想必崔大人定然不好受。”她在宰相二字上加重了音量,隱隱提醒皇上,若這事情做得過了,以後君臣二人相見定然尷尬無比!
皇上瞬間明白了李清瑟所想,不禁暗歎其心思的細膩,這件事他的決定確實是草率了,只因皇后欲將崔茗甄嫁入皇室的想法由來已久,而他也確實沒有特別好的原因拒絕,於是便想借著這件事將那女子遠遠趕出京城,斷了入宮的心思。
如今,目的達到了,但這責罰,想來是過了,對崔家也確實不好交代,如若崔家正頤養天年的崔老中堂入宮,他也真的無法面對,畢竟崔老中堂對大鵬國的貢獻不止一點半點,別說自己,就連先皇也對其恭敬十分!
“父皇,兒臣再次斗膽,請您收回成命吧,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重新衡量這件事,而非君臣的角度,將崔小姐看做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李清瑟也是狡猾,咬死了就說崔茗甄大錯,只不過此時性別和輩分說事罷了。
李清瑟的小心思皇上怎麼能不知?這也正合他意!
“罷了,既然瑟兒都原諒了她,那朕若是揪著不放還真是沒了長輩的肚量。”皇上的話一說出口,皇后趕忙感激的抬頭,留有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但隨後,皇上話鋒一轉,“福康去崔府宣旨,崔家嫡女崔茗甄藐視皇家出言辱罵,罰其這一生休想踏入皇宮半步。”
“皇上……”皇后還想開口。
“閉嘴!怎麼,皇后覺得這懲罰太輕是嗎?身為一國之母,你代表的就是皇家,那崔茗甄辱罵瑟兒就等於辱罵了皇家,更是辱罵了你,你還要求情?”皇上聲音沒了剛剛短暫的平和,重新威懾。
皇后也徹底明白了,崔茗甄這枚棋子算是徹底沒了!
於是也只能長嘆一口氣,放開皇上的腿,退後兩步為皇上重重磕頭,“臣妾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崔茗甄這棋子沒了,也就只剩下李清瑟這一枚了,無論如何,她要除了自己的血緣,與崔家用姻緣達成一個契約。
清瑟覺得渾身發冷,皇后看她的眼神,就如同一條蛇盯上了一隻美味的青蛙!
這件事算是過去了,李清瑟和皇上兩人各達目的,清瑟從皇上眼神中看到了老奸巨猾,其實她自己也是佔了便宜的。無論怎樣,不說大鬧尚書房,就說直接出手揍重臣之女,也是不對的。
算了,這件事說來說去,各得所需罷了。
皇上見目的達成,心情大好,還安慰了皇后幾句。清瑟也是搭著腔,說皇后母儀天下,心地善良就就如同菩薩,父女倆一唱一和,很是和諧。李清瑟甚至很想提議,在那二十四節氣歌里加一句——共建和諧社會,共建和諧大鵬國。
皇上走了,皇后入內整理,李清瑟則是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飲著香茗。
有人會問,為什麼一直以來崔茗甄那麼猖狂的叫囂而李清瑟除了解圍外,從不主動攻擊,因為,清瑟實在是覺得,自己對那崔茗甄出手,實在是……掉價!她不屑和那見識短的女子斤斤計較,卻不代表她真的軟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