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處理了傷口,尤其對東傾月,提起了萬分小心,兩人身上傷口眾多,為了不流血過多,她還儘量加快速度,這種精神高度緊張下,自然就更容易疲憊。
沐浴過後,她便如死狗一般窩在凌尼懷中,在他身上拱上一拱,“凌尼,今天我有些累了,就你主動吧。”
身旁之人輕笑,“既然瑟兒累了,就好好休息,那種事,不做便罷。”
清瑟好奇睜開眼,“五天一回,好容易輪到了你,難道你就不覺得遺憾?”這個時候,若是換了其他三人應該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種事並不是男女相處的全部,我倒認為只要是和瑟兒在一起,就很高興了。”
清瑟抬頭觀看凌尼白嫩的臉蛋,不由得一挑大拇指,“凌尼好樣的,你的思想已經超越古代,跨向現代。”
“……什麼古代現代?此時也不是古代啊。”凌尼不解。
清瑟也不像多解釋,今天真是累極了,伸手攬住凌尼的脖子,仰頭在他唇上吻了又吻,“我會好好疼你一輩子的,一輩子……”說著說著,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十五天,暖和東傾月同時解開繃帶,兩人恢復狀況都完好,尤其是東傾月,因其傷口不是很深,此時身上疤痕全無,根本看不出他曾經身上遍佈疤痕。
李清瑟今天十分開心,晚上她做東,吃韓式燒烤,整個公主府沸騰起來,因為公主請客便是請整個府人的客,包括下人,甚至包括地位最低的守衛。
整個公主府歡聲笑語,如同過年一般,凌尼也是東傾月高興,那三人卻希望這東傾月再傷一次,最好傷個一年半載不能伺寢。
公主府歡聲笑語的同時,另一側一個房間一片昏暗。名為暖的男子靜靜矗立在窗前,觀看另一側廣場上得燈燭火光,一雙美眸微眯,整個室內一片陰冷。
他看了許久,放肆地發洩眼中恨意,而後伸出手,緊緊握了下拳,隨後又送了開來。他得經脈有了很大起色,卻未痊癒,若是想要恢復武功,只能繼續潛伏在此,卑躬屈膝,但恢復了功力又如何?
敵人的強大他看在眼中,其簡直無懈可擊,時間若是重回一次,他還是輸。
長喘一口氣,第一次他得世界有了無奈二字,那種任如何掙扎努力,仍無法取得成功的無奈和迷茫。
他放下拳頭,又重新看向燈火輝煌處,眼色一變,帶了複雜。
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了,有時覺得她專情,有時卻覺得她多情。為什麼一個如此多情之人竟然能成功?難道他真的敗在無情之上?
清瑟因為高興,喝得酩酊大醉,心頭一樁事終於有了了結,從前只要看到東傾月身上得疤痕,她都想起那些不該想起的一切,如今好了。
公主府眾人一片歡聲笑語,載歌載舞,大醉的李清瑟看著不遠前方正接受管事們敬酒的東傾月,迷茫的雙眼忽而清醒,沒過一會又恢復迷茫。
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清瑟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怎麼辦,瑟兒好像醉了?”凌尼道。
劉疏林趕了過來,皺眉不解,“瑟兒酒量一向很好,今日怎麼就醉了?”
“有心事唄。”李清玄隨口答著,答完之後別說震驚了其他人,連他自己都驚訝,瑟兒心裡有設呢事?
一片混亂之中,東傾月回頭看著李清瑟,目光帶著沉思。“今日瑟兒應和我睡吧。”他問。
“是是是,和你,這麼多天應該補償你,今天本來應該我的就先讓給你了。”李清玄嘻嘻笑著,這傻子東傾月,瑟兒醉了,他還爭什麼爭?
東傾月將她抱起,運輕功飛回房間。他曾為殺手,絕不會看錯,這一晚上,瑟兒看了他很多次,看的應該不是他,而是他——西凌風。並非瑟兒看上西凌風,想必是因為心中的愧疚。
相處久了,他了解瑟兒,瑟兒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很重。雖然他身為東護法而風為西護法,其實就完成任務的果決和對人心思的揣摩,風一直強於他。
不得不說,風成功了,他成功烙印在瑟兒心中。
將李清瑟放在床上,為她褪去外衣脫了鞋子,而後細心蓋上棉被。
東傾月立在床前,低頭看著李清瑟——他這一生最在意的女子,眼中滿是愛憐。
一個是他愛的人,一個是他弟弟,這關係十分尷尬!
風喜歡瑟兒,他知道。按理說,他應該無法應允兄弟二人共娶一妻,但瑟兒的情況特殊,即便是風不在,更有其他男子在,崔茗寒和劉疏林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