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又有誰可怕?”那話語,滿是猖狂。
暖微微偏過頭看了她一眼,知曉她說的沒錯,她確實沒什麼需要怕的。
“治好了我身上傷疤,你又想怎樣?將我據為己有?”又一張紙條扔給李清瑟。
清瑟看到後噗嗤一笑,原來他怕得是這個。“放心吧,我男人夠多了,堅決不自找麻煩了,不過……”當看到他那絕美的臉,她又反悔了。“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玩玩的,是不?”不能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暖只覺得後背毛骨悚然。
爭執的結果,李清瑟贏,叫人打了熱水,暖被洗得乾乾淨淨重新又躺回了那間手術室。
“脫了吧。”清瑟道。
暖身子一僵,猛力搖頭。
“脫了吧,反正以前也看過。”清瑟耐心勸導,手抓住了白色衣料。
暖也狠狠抓著自己單薄的褻褲,鐵青著一張臉死活不肯脫,更拼命搖頭,那表情異常堅定。
清瑟一攤手,“暖,不是我好你的色,你之前褻褲都是我幫你穿的,你身上長什麼樣兒我也早就看到,我現在不是想看你的鳥所以脫你的褲子,是這褻褲太過肥大,很乾擾我治療你腿上的傷疤。”
暖一隻手緊緊抓著自己褻褲,另一隻手指了指身上疤痕而後擺了擺。那意思是——我不治腿上的疤痕。
清瑟不高興了,“別廢話,老孃的耐心是有限的,之前商量好的事,由不得你。”說著,便欲搶下手中白色肥大褻褲。
最終,在暖的一再抗議下,李清瑟也不由得讓步了,這暖真是的,竟然要以死相逼!
兩人最後達成了共識,各退一步。
明亮的室內滿是濃重的酒精味,因為李清瑟堅持獨自診病,凌尼不在她身側而是在杏林堂,東傾月也被劉疏林借走不知做設呢,今天的主治大夫和護士便只有李清瑟一人。
鋒利的剪刀綻放冰冷的光芒,在李清瑟的小手上,碩大的剪刀有些嚇人,而暖則是身子僵硬,一動不敢動,因為李清瑟正一手抓著他褻褲邊緣,另一隻手拿著碩大剪刀在他腿旁晃悠。
剪刀的冰涼碰到腿上,明顯見到暖修長大腿上得汗毛站立得整齊。
清瑟噗嗤一笑,“別怕,我不會傷到你不該傷得地方,我只是想把你褻褲肥大的褲腿減掉罷了,別怕別怕。”
不怕就怪了!
暖暗暗咬牙,儘量忍住渾身戰慄,心中暗想,這輩子遇到李清瑟,他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209,流氓
???寬敞的室內光線充足,房間瀰漫著濃重的酒精味,正中央一張特製可抬升起落的床,暖則平躺在床上,因渾身肌肉緊繃,身上的肌肉紋理清晰。
絕美的容顏與身上交錯縱橫的疤痕,形成強烈反差,刺激著人眼球,而他全身赤裸除了胯間一條被剪得雜亂的棉質殘缺褻褲更是讓人忍不住血脈噴湧。
李清瑟放下手中剪刀,覺得面上一頓潮熱,心中暗叫不好,這是要出鼻血的前兆!趕忙轉過身去,抬頭望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鄙視自己得緊,李清玄和崔茗寒都帥,為什麼她現在卻如同飢渴死的對這個暖如此?
想了很久,李清瑟萬般不願,還是承認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清瑟甩頭,將腦海中一片旖旎甩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拿起消過毒的特質手術刀便開始清理暖身上得疤痕,熟能生巧,何況她的手本來就巧。
兩個時辰過後,一個有著驚豔容貌的木乃伊便出現,李清瑟滿意地看著自己所做的一切,“半個月之後,一個完美的暖就出現了,不要太感激我。”
暖抬眼一掃李清瑟,他的意思很清楚——這也不是我要求的,不會感激你。
李清瑟喊來公主府下人將暖送走,而後在其他下人清理室內血汙的時候,想起了東傾月。她將暖帶來治病,可不是吃飽了撐的,自然有她得想法,如今知曉這方法確實可用,為什麼不治療她親親東傾月。
於是,派人去叫東傾月,強逼著他躺在床上為他治療傷疤。
東傾月治傷的訊息瞬時傳遍了整個五嶽,自然有人開心的要死,尤其是劉疏林、如影和李清玄,原因很簡單,東傾月養傷要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就不能“伺寢”,本來五人輪變成了四人輪,為何不開心?
今日輪到凌尼,李清瑟和眾人用過晚膳後就收拾收拾進了凌尼的房間。
李清瑟有些疲憊,為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