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的美景,昨夜的旖旎再次衝上頭頂,口乾舌燥,他想吻她!
當意識清醒後,發現,他真低頭吻了下去。
李清瑟會不會揍他?現在也管不得了,早已沉浸在美妙之中。他從不知男女之事如此**,明明是雙唇相合,簡單的動作為什麼帶來一陣酥麻,這酥麻為什麼又能從面部傳到全身?
渾身血液齊齊向身下某一處湧動,這不是穆天寒第一次有如此感覺,是第二次,並不算陌生。但昨夜的第一次,是因為藥物作用,今日他竟然在清醒狀態下有了這種……
李清瑟一愣,傲嬌的暖竟然對她這樣……實在意外。不過這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美人當前,什麼節操矜持,都向後退退,先吃了再說。
昨夜她“辛苦勞作”,今天也應該享受一下了。
於是,清瑟沒抗拒,就平躺在床上任他所為。
因為她的不抗拒,穆天寒如同得到特赦和鼓舞一般,更是加重他的吻。心中驚訝,原來兩唇相合,是如此美好。雙手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游移,本就毫無衣物,絲滑的手感讓他更是血脈擴張,甚至比昨夜中了春藥還要激動幾分。
一聲嬌吟,魚水相融。
……
屋外,薛燕準時出現在李清瑟院子中,正欲入內,卻被一個人攔下。
那人一身蒼藍色錦緞綿袍,身材纖細修長,黑色束帶,一旁綴著玉佩和錦囊,錦囊上歪歪扭扭繡著一對四不像的禽類在水中遨遊,一看便是出自李清瑟的手筆。
“月公子,這個時間您怎麼在此?”薛燕問,昨夜主子本應該和月公子安寢,但半夜卻氣呼呼的回來,難道是和月公子吵架了?
前者神色尷尬,一張玉面爬上一摸異色,“燕姑娘,昨夜……是我的不對,我想守候在此,等瑟兒醒來便去道歉。”
薛燕瞭然,原來昨夜兩人吵嘴了,心中納悶,這些男人都哄著主子,怎麼捨得與其吵架?但轉念一想,上到帝王將相,下到平民百姓,夫妻都是過日子,哪有不拌嘴的。
點了點頭,“薛燕知曉了,那主子便拜託給月公子了。”得到對方應允後,薛燕便轉身離去。
薛燕的身影遠了,一身蒼藍色衣袍之人,恬靜略帶冰冷的面容慢慢消失,一張陰柔的美顏上面無表情。他雙眼微眯,看向西側。哥哥什麼時候才能帶凌尼公子到來?
這人不是東傾月而是西凌風!
若是他想假裝東傾月,便無人能輕易看出,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他在李清瑟房外攔住所有的人,無論是伺候清瑟的薛燕還是劉疏林等人,他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李清瑟和教主睡在一起,生怕教主有危險。
而東傾月此時應該是去請凌尼了,為的就是“捉姦在床”,只要凌尼看到李清瑟和教主兩人躺在床上,此事便算塵埃落定,以凌尼非人一般的寬容大度,以及事事為李清瑟著想的行為,一定會相近辦法收了教主不可。
只要教主成了李清瑟的人,那便是安全了。
再此之前,絕不能讓任何人入了房間,尤其是那些如狐狸一般狡猾,如狼一般狠毒的男人們。
與此同時,另一側,東傾月請來凌尼,其理由很簡單,昨夜他得罪了瑟兒,如今生生後悔,但卻怕瑟兒不原諒,便將“正夫”的凌尼請來當說客。
凌尼秉承著“家和萬事興”的準則,自然跟著趕往。
當西凌風感知到有兩人靠近之時,終於放下了一顆心,長長舒一口氣,深深望了房內一眼,催動內力轉身離去。
“到了,凌尼公子,昨夜都是我不對,今天……就靠你了。”東傾月刻意裝出尷尬的神色,他和西凌風兩人演戲慣了,騙起人來天衣無縫。
凌尼點點頭,臉上都是安慰的笑容。“月公子也別太放在心上,當年你為瑟兒做出的犧牲有目共睹,你是全心全意為瑟兒好,也是眾所周知,瑟兒定然是一時任性,睡一覺估計氣就消了。”說著,便想清瑟的房內走去。
房內,**過後,清瑟伏在穆天寒懷中喘息,伸手戳了戳他堅實的肌肉,心中感慨。這麼美味的男人,這麼完美的身材和容貌,可惜她是吃不下了,可惜啊可惜。
想到以後會有女人在暖的臂彎,李清瑟就覺得吃醋的很。靠,憑什麼!暖的命是她救的,美貌是她恢復的,她最後得不到什麼好,怎麼就讓個不知從哪跑出來的女人撿了現成的?
想著想著,更是想不開,看著暖身上被她調養得毫無瑕疵的面板,更是煩心,對準他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咬,咬得狠勁,嚐到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