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就有些尷尬了,滿清和東籲,作為明朝目前最不待見的兩方,正好放在一左一右兩個邊上,根本沒機會搭上話。
他正覺得可惜,只能再尋找時機時,旁邊的呂狀元卻一臉驚愕,用胳膊肘戳了馮銓一下,急聲道:“馮部堂,你快看,那是不是朝鮮使者!”
馮銓聽了心頭一驚,忙順著呂狀元望去的方向看去,果然見明朝三王身邊,站了五名衣冠與明朝極為接近的使者,他們雖受中華影響,但官服上還是有些差別,馮銓仔細分辨,流球、安南三藩、剩下一人,不是朝鮮是誰?
馮銓臉上頓時一沉,這個二五仔,什麼時候跑到南明來的,而且還站在唐王身邊,流球都站在他下手,儼然以明朝第一藩自居,一僕二主,簡直不知廉恥。
清朝藩屬也不少,主要是蒙古諸多部落,但讓這些蒙古部落臣服,他們只是大汗,讓號稱小中華的朝鮮,向清朝臣服,他們才能有那麼一點資格叫板明朝,自稱中國。
中國自古對周邊民族就比較蔑視,東夷南蠻西戎北胡,基本沒個好的稱呼,更有叫戎還不算,還要叫人家“犬戎”的。
雖說如此,但中國也有入夏則夏之說,而到了明代,最起碼朝鮮、琉球、安南基本已經不以夷狄相稱,而是中國的一部分了。
正式因為如此,滿清便特別需要朝鮮的臣服,朝鮮雖窮,沒什麼戰力,但是他卻關係大清的臉面,大清絕對不能容忍朝鮮從新倒向南明。
這種心態就像是家奴趕走了主人,得讓主人的兒子喊他聲爹,他才覺得自己是家裡的主人一般,十分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