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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彥不禁想起了海圖上的臺灣,也就是古時的夷州,似乎就在金夏的對面,而在海圖上,那是一座比瓊州還要大的島嶼。
如果是春秋戰國時期,臺灣足以相當於一箇中等的諸侯國了。
金門島、夏門島,就像泡在水裡的兩顆湯圓,與八閩隔開一條狹窄的海峽相互對望,他的對岸就是漳州,李成棟、佟養甲住重兵於此。
因為漳州西面有明軍駐紮,與金夏的鄭成功形成了夾擊漳州之勢,所以為了應對明軍的夾擊,漳州府的清兵做好了隨時被圍攻的準備,他們不僅加固了漳州的城牆,屯田自守,而且還在九龍江與西溪上拉起鐵鎖,防止明軍戰船駛入漳州腹地。
金夏兩島,位於九龍江和西溪的出海口,河流帶來的泥沙緩慢的堆積,形成大島。
他們此時的面積不及後世那般大,但島上不僅有湖泊,有森林,還有可耕種的土地,以及縣城,足可以生活數萬人。
隨著清兵佔據八閩,沿海的各個島嶼,就成了抗清義軍的基地,不願意投降計程車紳百姓,大量逃往島上,鄭成功所在的金夏,就因此彙集了四十餘萬軍民。
就金夏兩地而言,肯定養活不了這麼多人,何況鄭成功還要養軍,練兵備戰。
從退到金夏開始,鄭成功開始用心經營這個抗清基地,開墾土地,還修建了一座規模巨大的碼頭,可以用來走私貿易。
王彥的船隊接近廈門時,島上忽然傳出一片警鐘聲,大隊鄭軍士卒在岸邊奔走,用沙袋壘砌的炮臺處,旌旗一陣揮舞。
“國公,他們問我們是哪部人馬?”俞方棋放下千里鏡,回頭說道。
“打旗語回覆,就說本督來了。”
王彥立在船頭一揮手,船上旗手立刻作出回應,廣東水師是施琅訓練,而施琅又曾是鄭氏軍官,所以兩軍在許多方面基本相同。
片刻之後,似乎是看見了旗語,從夏門島內,很快就駛出了兩艘戰船,引著船隊進入港灣。
島內有個湖,湖口與大海相連,遇見風暴時,海面上波濤洶湧,但湖內卻風平浪靜,是個天然的良港,鄭氏的戰船就聚集在湖內。
船隊駛入,王彥放眼望去,見湖中停泊了大大小小的船隻,足有千條,感到分外震驚,而這還只是他剛入湖口,還沒看見內湖裡鄭氏的大船。
王彥在湖口的碼頭處,就下了坐船,鄭成功領著一隊將校早以在碼頭上等候,他們見王彥上岸,立刻迎上前來施禮道:“下官拜見閣部!”
朝廷遷入廣州之後,為了穩住福建抗清勢力,給鄭成功加了提督福建軍務的職銜,王彥兩廣總督的職銜管不到福建,國公只是爵位,但大學士加兵部尚書,就足以節制鄭成功了。
“大木,別來無恙啊~”
王彥執其手,緊緊握了幾下,然後看了迎接的將官們一眼,感嘆道:“將士們駐紮在這裡,數十萬人擠在島上,不忘朝廷,堅持抗清,實在是辛苦了。”
鄭成功與王彥的關係,一直不錯,而他麾下大將王威,也曾與鄭成功並肩作戰,情義深厚。
自從王彥入粵之後,兩人已經將近兩年未見,如今王彥名震華夏,入閣拜相,而鄭成功經歷了諸多變故之後,也從當初的儒生蛻變為一個成熟穩重的大將。
其實某些方面,王彥與鄭成功十分相似,除了年齡接近之外,就是兩人其實在隆武朝廷之內,都保持一定的獨立性,軍隊錢財基本都是自籌,有那麼一點藩鎮的影子。
兩人長時間未見,鄭成功聽了王彥的話語,心裡也是一陣唏噓,“成功與將士們能在金夏站穩腳跟,還要多虧了閣部南入福建,與博洛在延平的那一場大戰,讓成功可以乘機從泉州、安平奪回了一批糧食和錢財,不然僅靠金夏之地,四十餘萬軍民根本無法生活。”
福建本來就多山少地,缺少糧食,鄭氏一直靠著海貿賺取錢財,然後四處買糧,但現在哪裡的糧食都不多,鄭成功還有些錢財,但糧食卻不易買到。
王彥點點頭,當初延平之戰,他也是慘勝,而且他也要感謝鄭成功當時襲取泉州,使得博洛最後收兵罷戰。
王彥又回頭看了看碼頭,問道:“目前島上有多少船隻?”“大約有一千二百餘艘,大多是漁船和商船,其中千料的大船有一百艘,兩千料的大船有三艘。”
“料”是無法直接轉換成現在的公噸計算的,不同的船型,千料的大小不一,以福船為例,如果是民料一千料的船,根據考古結果和專業論文的資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