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麼?”
“去看傷員了!”侍衛回了一句,但緊接著忽然手指著遠處,“回來了!”
李元胤回身望去,只見王彥縱馬而回,他連忙上前,行禮道:“臣參見監國!”
王彥勒住戰馬,翻身下馬,點了點頭,“元伯是特意來等孤麼?”
李元胤跟著他,一面往帳內走,一面說道:“臣確係有事尋監國。”
王彥進了帳,摘下金盔,解下寶刀,交給侍衛,然後坐回帥案,才回道:“是對攻關有什麼想法麼?元伯可以直說。”
李元胤隨即道:“監國,這幾日的攻擊不可謂不猛烈,忠勇鎮甚至一度完全佔據老牆,可最終都功虧一簣,臣以為關鍵是金軍堵了關門,我軍沒能在新牆上開啟一個缺口,讓大軍擁入關內所致。”
王彥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示意李元胤坐下,然後點了點頭,“孤記得之前元伯就說過這點。怎麼,你有什麼好辦法?”
李元胤飛快從胸前取出一張圖,在王彥帥案前鋪好,王彥看了一眼,是潼關的關防圖,他立時來了興趣,將茶杯放到一邊,仔細看了起來。
李元胤指著圖紙,“監國請看,之前我們想著潼關有兩道牆,炸了老牆,還有新牆,加上前面爆破老牆並不成功,所以終止了炸城的計劃。”
明軍對於堅城,就那麼幾個法子。軟的法子進行招降,從內部瓦解敵人,硬的法子,就是大炮轟,然後掘地道炸城。
王彥眉頭一皺,“是這麼回事。去年底炸過一次,不過潼關被金軍加固,爆炸並沒有成功,加上炸了老牆,還有新牆,所以掘地道的事就停了下來。”王彥抬起頭看著李元胤,“怎麼,元伯還想再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