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西征打到唐朝故地恆邏斯城呢?”王彥快速掃視一遍,臉上漏出不快之色。
這個恆羅斯城王彥還是知道的,是中原往朝向西的極限。
這個地方應該王某人來恢復,沒想到被孫可望和吳三桂這兩個匹夫給拿下了。
任何事情,後人都只記得第一個人,就是有一天王彥滅了金國,打到恆羅斯城,史書上對於恆羅斯的記載也是孫可望、吳三桂恢復此地,而多半不會提王彥,就讓他有些不高興,或者說是嫉妒了。
金國這等於出了一個大風頭,國內士氣和民心,會進一步的高漲,王彥頓時皺起了眉頭。
張煌言解釋道,“這是七月中旬的情報,現在情況如何,還要等探子進一步探查才知道。”
摺子上說,五月時,吳三桂便帶著三萬鐵騎去了西域,金國正聯合西域各國,對抗羅剎國。
對於羅剎國,王彥有些瞭解,版圖還比較大,不過太靠北,想必沒幾塊好地,而且明朝在南洋連敗西夷,這讓他不看好羅剎。
七月中旬從關中得來的情報,怕是六月間西域發生的事情,現在以是八月,王彥心裡默默估計一下,恐怖金國在西面的戰事已經打完了。
金國不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兩面作戰的境地,所以在西線肯定是一場速戰。
吳三桂、孫可望之流,居然擴地千里,嫉妒使人醜陋,王某人不能容忍。如果不是五德號最近正在對金國出手,王彥會毫不猶豫的讓前線的郝搖旗和劉芳亮,給金國製造些麻煩,牽制一下金國的西擴。
當下他沉吟一陣,開口道:“這件事要派探子打探清楚,持續向孤彙報。”
張煌言點頭稱是,王彥想了下,覺得還是不能因為五德號,就放棄這次機會,萬一金國還沒打完呢?於是他又補充道:“讓五軍都督府給郝搖旗發一道令,讓他探一探漢中的虛實!”
“是,臣這就去一趟五軍都督府。”張煌言站起身來。
王彥搖了搖頭,“不急,孤還有事問玄著。”
張煌言聞語又坐下來,王彥身子動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南洋那邊最近有什麼新情況麼?”
張煌言想了想,然後說道:“回稟監國,南洋的事情主要是錦衣衛和理藩院在處理,臣知道的並不多,不過最近卻有幾條新的訊息。”
金國在西面擴充套件,讓王彥沒來由的想起了南洋,“先說說看,孤想了解一下。”
張煌言點了點頭,拱手回道:“殿下,臣最近聽到三條比較重要的訊息,那就一條條的說。”
王彥微微頷首,張煌言隨即道:“第一條是關於東籲,艾能奇南下之後與東籲軍在阿瓦北面對持,雙方互有勝負,但整體而言還是處於劣勢,不過南面的勃固軍敗了一仗後,據說錦衣衛加大了援助,目前已經解了大光之圍,正集結兵馬北上,臣估計今歲之前,局勢可能會有所變化,東籲國境內必會有一場大戰,到時候應該能分出一個勝負出來。”
這個訊息王彥也知道,不過他並不覺得艾能奇和勃固軍的夾擊,能夠擊敗東籲。東籲畢竟也是一個帶甲十萬,有近百年曆史的國家,底蘊還是有的。
他估計東籲的之事,可能還要拖上幾年,但這並沒有關係,明朝在東籲投入的並不多,完全是東籲境內的孟族、撣族和緬族在打,明朝只是提供一些武而已,他們打久一些也沒關係,只要讓東籲內部一團糟,不來招惹明朝就可以了。
王彥點了點頭,問道:“第二件呢?”
“另一件是,我朝嘉靖年間,廣東饒平人張璉造反,在柏嵩關與幾部匪首歃血為盟,四處攻城掠地,後為我朝都督劉顯、將軍俞大猷率官兵二十萬分六路剿滅。張璉部匪軍傷忙慘重,遂率餘部由雲霄河引航出海,後輾轉南下,奪佔三佛齊島(今蘇門答臘),自立為飛龍國王,佔有舊港、佔碑等地。現今其後裔派使者來朝廷請藩,希望得到朝廷的冊封,但朝中不少官員,以其為匪,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決定。”張煌言道:“這件事剛到禮部,估計過幾天,就會呈報到監國面前。”
“哦?”王彥頗為感興趣,“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這確實是個麻煩,張璉既然是匪,那朝中官員對此,必然會有所排斥。”
說著王彥看著張煌言道:“這件是,玄著怎麼看?”
張煌言想了下道:“回稟監國,臣覺得張璉雖為匪,可畢竟亡了多年,朝廷不必在計較他們的身份,再者就算是匪,朝廷也可以詔安。臣以為,南洋蘇丹國林立,我朝想要在南洋立足,很需要這種地方上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