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石,但是一旦擊中車,木製的車便立刻被打的木屑飛濺。
佛郎機再怎麼也是炮,一枚鐵彈擊中拋杆,頓時就將拋杆砸斷,前面的配重立時掉落下來,整個拋石機瞬間癱瘓。
攻城戰持續沒多,蒙古的拋石機就先後被射擊精度更高的火炮擊毀,而擊毀之後,明軍炮手立刻就將實心彈換成了散彈。
城下的蒙古弓手,正站成一片,齊齊彎弓搭箭,向城頭射擊,忽然四名炮手將點燃引線的佛郎機炮抬了起來,然後壓低炮口,“轟”的一聲響,城下面的弓手,立時就倒了一片。
十多名蒙古弓手,同時倒地哀嚎起來,他們被散彈擊中,雖未必會死,但是卻也受傷不能再戰。
散彈打出去的主要是鐵砂,威力不大,並不致命,但是他一打一片,卻能使得大片的敵人受傷,不能再戰。
有火炮的壓制,原本憑藉人數優勢與城上明軍打個平手的蒙古弓手,頓時大亂,而他們一亂,城上的明軍少了壓制,登城的蒙古刀盾手,不一會兒就被明軍趕了下來。
在城外觀察攻城的吳克善,見蒙古至少死了兩千多人,車被毀,城上刀盾又潰退下來,不禁心痛之極的大喊一聲,“撤回來!”
北城的蒙古軍如潮水而退,東西兩面城牆佯攻的蒙古人也同樣退下,城上明軍歡呼一片
第1256章發兵救援
攻城失敗,吳克善只能令大軍暫時回營。
他根據攻城的情況,發現準備還是不足,特別是拋石機太少,沒幾下就被明軍擊毀,沒能牽制住明軍的火炮,讓明軍火炮給了攻城人馬巨大的殺傷,所以才進攻失利。
回營之後,吳克善就留下一萬人監視城內,剩下的人馬全都去砍伐樹木,準備再做一些器械之後,方進行大舉的進攻。
就在吳克善領著大軍,圍攻瀋陽的同時,座鎮北京的高一功,以及被王彥調到北直的王夫之,已經得到了蒙古人攻擊遼寧的訊息。
王夫之被王彥弄到北直,是對王氏宗族的一個打壓。
王彥如今身份不同,監國相當於國之儲君,考慮是整個國家,而不在是為某一家謀得利益,他首要的目的是穩定天下,保持平衡。
從一定程度上講,他是站在百姓一邊的,所以必須限制一下王氏宗族,免得他們尾大不掉。
不過王氏宗族又是他能坐穩監國之寶的依靠,他也不能自廢手腳,所以他有他的尺度,王氏宗族在謀取家族的利益時,也必須有個尺度,不能毫無節制。
將王夫之趕出中央,就是個警告,讓宗族把握分寸。
王夫之對出任北直總督,到沒有什麼排斥。這些年衡陽王氏從一個湖廣的二流宗族,一下成為富可敵國的大宗族,整個湖南的湘繡收購,長沙窯的瓷器買辦,幾乎都被王氏族人和親屬壟斷,另外王氏族人名下的良田也數萬頃,確實有些過份了。
這些東西,到不一定是王彥和王夫之所得,事實上王夫之一家,還是比較清廉,並不在乎這些錢財,他們想要的是政治權益。
他們有吃五德號的紅利,便足夠開銷了,但是其他各房甚至還有些遠房之人,就不管那麼多了,而他們就是想管,也是管不住的。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是數千年來的常態,官員只要知道,誰是王家的人,便會特別優待,這不是王彥說一視同仁就能制止和避免的。
畢竟下面的人也不知道,監國說的真話,還是假話,總有些人想要走邪門來巴結王彥。
這是幾千年人情社會的常態,即便今天也未曾解決,總是有許多潛規則存在。
王彥在對待王氏宗族的態度上,即是依靠,但也得防止他們亂來。
在傳統的宗法社會內,王彥也不能避免,要重用族人和鄉黨。
他將王夫之趕出中央,是一種限制,但是也不能限制太狠,所以北直總督的位子,還是比較合適的。
王夫之接手北直總督之後,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但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任務,就是處理遷民填遼的問題。
遼寧雖然設省,但是因為人口稀少,所以暫時由北直總督監管。
河南那麼多失地佃農,王彥把帳記他的身下,他來北直做總督,也是為了解決此事,將屁股擦乾淨。
從去年開始,王夫之對於河南等地的失地佃戶,進行了統計,不少人已經到了北直,只等大雪融化,便出山海關前往遼寧。
這個時候,傳來蒙古人進攻瀋陽的訊息,無疑將影響遷民填遼的計劃,而計劃一旦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