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和驚慌的呼叫,城上一片狼藉,被揚起的塵土覆蓋。
這時在稻田列陣計程車卒,在穿著有波斯風格的鎖子甲,頭上裹著頭巾的將領的指揮下,各個方陣計程車卒,扛著長梯開始向被揚塵覆蓋的城池衝去。
蘇丹國計程車卒穿著長衣,舉著彎刀,高聲呼嘯著向城牆推進。
城上的阮福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往城下一看,看著散開著撒開丫子奔來的敵軍,立刻大聲喊道:“放箭,射銃!”
城上士卒聞聲,半響才漏出半個身子,向城下射箭,他們並沒有很嚴的組織,基本就是自由射殺,哪裡人多射哪裡。城下衝鋒的蘇丹國士卒,也是散開著衝,沒有什麼陣型。
隨著城牆上計程車卒開始向下射擊,跑動的蘇丹國士卒,不斷中箭、中銃,挺直了身子撲倒於地。
明朝在大軍換裝之後,淘汰了大批的火銃,一部分裝配了府兵,一部分給了南洋的屯戶和商會,還有很大一部分低價賣給了屬國,朝鮮吃的最多,阮氏也吃了三千杆。
城上的射擊,很快就壓制了蘇丹國士卒的進攻,主要他們的攻城器械只有長梯,雖然金邊城矮,但是也不容易攻城。
然而就在這時,三隊荷蘭火槍手,共九百人,卻踩著步子,來到金邊城下一百五十步的地方。
這些荷蘭人,抬槍就射,三排輪流射擊,硝煙瀰漫之下,彈丸不停的射向城頭。
城上的火繩槍本來射速就慢,又沒有什麼組織,荷蘭人一排打完了,二排上,二排打完了三排上,動作整齊劃一,彈丸不停的打向城頭,立刻就將阮軍壓制。
一時間,城頭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斷有人中彈跌下城頭,上面的守軍根本不敢露頭。
一名阮軍火銃手,裝好彈藥,滿頭是汗的躲在牆垛後,他聽著一排銃聲剛過,一咬牙站起身來,準備向城下射殺,荷蘭人的火槍卻再次開火,子彈打得他身體抖動,慘叫著跌下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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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0章渡海來援
荷蘭人的壓制,讓衝鋒的蘇丹國士卒,終於接近了城牆,士卒踩著長梯躍過了護城河,然後向著城頭攀爬。
同大明與滿清的戰爭中,各種器械招呼著攻城守城,萬以千計的弓手、銃手排成整齊的隊形,進行對射不同,金邊的攻防無疑差了許多,就像土匪流民打寨子一樣。
雖然看起來沒什麼章法,但是也不能說戰事就不激烈,金邊的攻防戰照樣血肉橫飛,屍體連連墜城。
這時,隨著阮軍被壓制,一些敵軍爬上城頭,廝殺開始慘烈起來,阮福瀕見城牆岌岌可危,守軍與爬上城的敵軍在整段城上廝殺,他正焦急之際,頭頂忽然一片箭雨飛過,他回頭一看,卻是鄭主卻領著三千弓手前來增援。
“放箭!”一身盔甲的鄭柞奔跑過來,立時拔刀高呼,三千多安南弓手,從街道和房屋的空隙間,湧到城牆腳下,張弓搭箭,就往城外拋射出一波箭雨。
箭矢騰空而起,越過城牆落下,城外踩長梯過河的敵軍,頓時紛紛中箭,跌入護城河中。
城上激戰的阮軍見此,士氣一振,阮福瀕一刀捅死一名敵軍,將屍體拋下城牆,大聲吼道:“殺啊!”
荷蘭人壓制住城頭,卻壓制不了城內拋射出來的箭雨,攻城的敵軍紛紛舉起盾牌,但是攻城還是被阻滯。
這時城內的不少弓箭手,又攀爬到房頂上,開設直射城上的敵軍。
阮福瀕正與一名穿著鎖子甲的蘇丹國將領廝殺,忽然一支利箭,便射中那將胸口,阮福瀕頓時戰刀一掃,直接將他腦袋砍下,無頭的屍體鮮血飈射,然後重重倒下。
有屋頂上計程車卒,直瞄射殺敵軍,城上局勢立刻好轉,阮軍將士放聲大吼,“將他們打下去。”
攻城戰持續了大約一個時辰,就因為各蘇丹國計程車卒,從城上潰退而結束。
在這些蘇丹國計程車卒中,不少都是島上的土人,長年未經過戰事,幾百年不知兵,也就只有馬六甲和婆羅洲上的蘇丹國能戰一些。
不過守軍雖然打退了敵軍的進攻,但是情況也並不樂觀,城上死傷急重。
鄭柞踩著血泊來到城上,看見遍佈的屍體,不禁皺眉說道,“傷亡如何?還能守的住嗎?”
阮福瀕沒有想到鄭柞會來助他,“就怕城牆被荷蘭人轟垮!”說著他頓了一下,忽然抱拳道:“這次謝了!”
鄭柞擺了擺手,大軍之前戰敗,他有很大的責任,他怕明朝追究,所以這次見西城危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