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走上前提起自己的書包就走,完全不理會身後大喊大叫的向濡,而那一天,他們兩個好學生都太陽打西邊離奇的遲到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有說過話,向濡對誰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唯獨看到白一沫就變臉,而白以沫一直對什麼都是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自然不會受到某人的影響,直接遮蔽了某人的討厭嘴臉。
家裡的大人看著兩個孩子互不理睬也覺得奇怪,反之想想,可能是學習太累了原因,所以也沒多問。
他們和好是一個禮拜以後的事,白以沫的初潮到了,雖然生理課講過,可是要自己親身體驗還是一件很害怕的事,上完廁所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面色慘白的白以沫趴在桌子上就哭了起來,下節課是自習課,班上處於沸騰的階段,沒有人注意到白一沫的異常,除了剛剛進教室的向濡。
他走到白以沫面前,敲了敲她的課桌,語氣還是冷冷的:“怎麼了?”
白以沫抬起佈滿淚痕的臉,委屈的睨著向濡,向濡一看頓時傻了,這丫頭哭什麼?臉色還白的嚇人。
他蹲下來有些焦急的問:“你倒是說你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白以沫湊近秦逸的耳朵,嚅囁的說:“我流血了,好痛。”
向濡一聽頓時慌了起來,連忙四下打量:“受傷了嗎?哪裡,哪裡,我看看。”
“不是……我……我那個來了,我肚子好痛。”白以沫有些害羞的糾正自己的措辭。
向濡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看到痛的發抖的白以沫,忙問:“要不我送你回家,我去向老師請假。”
“還有一節課呢?”白以沫這種好學生怎麼會缺課呢。
向濡眉頭一皺,桃花眼一瞪,說:“那你是要痛死嗎?”說完就衝出了教室。
不一會兒,向濡回來收拾好書包,再幫白以沫收拾好書包,然後扶起白以沫,誰知,他又驀地將書包往地上一扔,然後脫下校服圍在白以沫的腰上,再拾起書包,繼續扶著有些茫然的白以沫往教室外走去,而這一幕使得本來嘲雜的教室頓時變得安靜起來,也同時令其他人費解,向濡竟然把白以沫弄哭了。
回到家裡,向家父母和白瑞都上班沒回來,向爺爺約了老戰友敘舊,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於是向濡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衛生巾,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看到白以沫痛的倒在沙發上哇哇大哭,他也是急得不得了,然後抓起鑰匙,讓白以沫等一會兒,然後就跑了出去。
回來時,向濡拎著一個塑膠袋,然後將裡面的衛生巾遞給白以沫。
“快去換上。”
“哦。”白一沫抽泣著接過來,慘白的臉頰上微微泛出紅暈,乖乖的進了廁所。
等她出來的時候,向濡將一個杯子遞給她,溫柔的說:“這是紅糖水,喝了會舒服一點喝完了去床上睡會兒。”
白以沫淚眼朦朧的睨著向濡,然後將紅糖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剛躺在床上,向濡又將一個灌滿了熱水的暖手袋遞給白以沫,說:“用它捂著肚子,一會兒就不痛了。”
白以沫照做,然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經過這件事,他們就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放暑假的時候,白以沫要向濡教她騎腳踏車,在向濡一邊罵她笨一邊耐心的教了她大半個月後,她終於學會騎腳踏車了。
開學後,白瑞給女兒買了一輛腳踏車,向濡沒有當車伕了,卻多了一個同行者。
後來,白以沫也有問過向濡,當時怎麼會懂那麼多,向濡白了她一眼,沒有解釋。他當然不會說那時候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他,跑去商店尷尬的問那個老闆娘,在阿姨熱心的講解下,才會做的那麼妥當,他也第一次深深的感到慶幸,慶幸自己是個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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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的開心
白以沫看著向濡在一邊傻樂,隨手抄起一個橘子砸過去:“想什麼呢?樂成那樣,不是又在YY什麼不健康的東西吧!”
向濡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把削好的蘋果遞了給她,才慢幽幽半眯著眼睛問:“哎,你還記得你第一次那什麼的事兒嗎?”
白以沫牙齒還沒挨著蘋果,頭就驀地抬起來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