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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號稱見過大場面,開始就沒把“小日本”當回事。以為庚子年間八國聯軍鬧一陣也就走了,北京城是風水寶地,日本人,長不了。可沒想到這日本鬼子能待上八年。

自從日本鬼子佔據北京;市面一天天蕭條,店鋪一間間關張。普通的北京人以前一直吃的是大米、白麵,沒多久就改吃小米、玉米麵了,再後來只能吃混合面了。日子苦成這樣,人們還哪有心思聽戲呀?!

像馬連良、李萬春、尚小云、程硯秋、金少山等人的大型班社,演出收入相對減少,尚可維持。而一些中、小型的戲班的生存就難上加難了,許多戲班為了生活,不得不上演以獵奇、新穎為招徠的彩頭戲,如《火燒紅蓮寺》、《七劍八俠》、《八仙得道》等劇目。廣告中甚至出現了“犧牲色相、肉體公開”等字眼,吸引觀眾。“富連成”則不得不在哈爾飛、吉祥、華樂園三家戲院同時上演,以便增加收入,維持科班的生存。馬連良始終沒有忘記已經去世的前《京報》主編、文化達人邵飄萍先生的教誨,唱戲的責任是“高臺教化,寓教於樂”,在劇目的建設方面,堅持以經典傳統戲和馬派名劇為主,同時編排新戲,與玩笑、神怪、彩頭戲相抗衡。

即便在那個灰暗的時代,馬連良也沒有停止創新的腳步。1938年,山西梆子女鬚生丁果仙來京演出,其中一出《反徐州》深深地吸引了馬連良。他立即約請劇作家吳幻蓀觀看此劇。希望能夠把它移植成京戲。吳幻蓀是抗戰時期的愛國劇作家、進步文人,他是“華北文化教育協會”的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