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太皇太后?”
“你害怕了?”
去皇宮見完全陌生的人,又是那樣的身份,還是一個將死之人,雲雁當然害怕·但還是咬著下唇搖搖頭。~她不想讓他覺得她沒用。
“過來幫我把帶子繫上。”沈君昊突然要求。
雲雁雖對他的語氣有小小不滿,但還是走了過去。她的手還未觸及他的衣服,整個人就被他一把抱住了。“你幹什麼!”她開始掙
“別動。如果你的頭髮亂了,其他人見了,可就真不知道她們會怎麼想了。
一聽這話,雲雁果然不敢再掙扎了。從早到晚,她做了五色糕,豌豆黃·桃酥,又去了楓臨苑、玉衡院,又想東想西的·她真的很累了。想著不過是抱一下,她放鬆身體,輕輕依偎著他。他的心跳讓她安心,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其實太皇太后很容易相處的。不過這次你進宮,說不定根本見不到她。從年前開始,她就已經不能下床了。”沈君昊在她耳邊說著。他整個人被她的香甜氣息包圍著,是一種他形容不出的淡淡花香,還有糕點的甜甜香味。他的心癢癢的,轉頭吸吮她的脖子。
“你幹什麼!”雲雁差點跳起來。
“別動,我和你說正事呢。”沈君昊的聲音一本正經的·“你的那個,一般是幾天?”
“這是什麼正事!”雲雁的臉又燒了起來。她推不開他,可是他實在讓她太不安了,她覺得今天的他和以前的他截然不同,可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同。
沈君昊很嚴肅地反問:“這難道不是正事嗎?”他早就被沈滄訓練得喜怒不形於色了,之前他總是在她面前暴跳如雷才是失常。他的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往下滑。他知道再過幾天才是她十六歲的生日·她其實稚嫩又青澀,可是他的手掌告訴他,她是一個令男人渴望的女人。
雲雁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小聲抗議:“你別這樣。”她的小日子還沒來,可是如果她現在說,就好似暗示他一般。最主要的,她還沒想好自己到底應該怎麼抉擇。確切地說: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沈君昊反手緊緊扣住她的五指。他太愛這種曖昧的溫存了,一掃因天氣帶來的惡劣心情。
如果她也能主動些該多好啊!
這個想法剛掠過他的腦海,他已經在她耳邊喃喃:“你既然有求於我,總該給我一些好處吧?”
我哪裡有求於你?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雲雁差點脫口而出,但是緊扣的十指讓她的喉頭有些哽咽。現代的時候,在她傷心難過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用自己的右手緊緊扣住他的五指,然後再用左手緊握他的手背。那個時候她總是在哭,她多麼希望他能起來抱一抱她,哪怕只是拍拍她的背,說一聲: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可是他永遠不會回應她,而她只敢坐在床邊哭,連擁抱他的勇氣都沒有。那時候的她傷心絕望,可現在,她雖然心慌,卻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頭,彷彿有什麼東西填滿了空落落的心,讓她很安心,很滿足。
她的頭抵著他的肩膀,他雖然換了衣服,但她依舊能感覺到他身上殘留的溼氣,以及屬於他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了勇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麼做,她只是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那···…你不要亂動…···”說完這句話,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像火燒一般。
沈君昊原本只是想逗逗她。他還沒明白她那句話的含義,就感覺到她踮起了腳尖,然後她的額頭滑過了他的下巴,她的臉頰緊貼的耳根,她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脖頸。
她主動的親暱讓他的身體在一瞬間緊繃,他幾乎忘了反應。而她似乎嫌這樣還不夠·她的手悄悄攀上了他的背,而她的另一隻手放開了他的手掌,環住了他的腰。他能感覺到她在微微顫抖,他知道她緊張極了。他忽然心頭一熱急忙放開了她.知道她並不是勾引他,可有時候最要命的勾引就是這種無意識的舉動。
他急忙轉身,一連喝了兩杯水。自打他們成親,他就發現隨手放的茶水都是溫的。他也喜歡溫水,溫潤又解渴。之前他還挺樂見這種改變的,但此刻他多麼希望水是冰冷的,可以衝熄他心頭的炙熱。
看到她低著頭轉身低垂眼瞼,他知道她誤會了,可是她原本就害羞,這種事他怎麼解釋?他不想嚇到她,只能拉住她的手臂假裝無事,一本正經地說:“祖父的意思,過幾天,找適當的時候他會把你的名字添上族譜。”
“這麼快?”雲雁低聲問。她雖然覺得此事有些突然,但並不覺得奇怪,畢竟她算是沈君昊的嫡妻。此時的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