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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是有點自甘墮落的意思。

安皖毅擊了下掌,林白白走了進來,她今日著一聲繡雲紋的月白裳,頭髮半梳成髻,以一根白玉簪固定住,神色冷清,眉眼有銳色閃爍,身形挺拔如溪間清松,整個人如清風朗月,是一種與天水國其他男子全然不同的氣質,但絕不女氣,反而似一柄出鞘寒刃。

她以下士禮抱拳微微彎了下腰,“獻醜了。”

話音落,錚錚琴音與笛聲響起,曲調悠長寧靜,她手持忠勇侯贈的那柄劍,隨樂飄然起舞,身姿如鸞鳳遊雲,翩然若仙,曲調一轉,突然由緩驟,凌厲鋒銳的曲調錚錚而出,她的身形也跟著曲調由鸞鳳遊雲變為矯若驚龍,寧靜淡然隨風而去,鋒銳肅殺之意隨之而來。

她本來劍法就高超,雖然現在是個弱雞,可拿拿花架子還是能做到的,再說了,她本就是個手上人命無數的,放點煞氣出來自然不難。

一曲舞罷,掌聲雷動。

舞劍,但凡是習劍的人都會,可沒法像她這樣好看罷了,忠勇侯收了掌,林白白恰謝過禮,抬起頭來看向他,兩人對視了幾秒鐘。

林白白的眸子自然是靈動至極的,忠勇侯扛不住,敗下陣來,乾咳了一聲轉移視線,卻無意間看清她手中長劍的劍穗,與他的一模一樣,心中竟泛起一股奇異的竊喜來了。

林白白看到他那微不可察的閃躲羞怯模樣,便知自個成功了一大半。

之後的日子,安皖毅忙著別的事情,她忙著攻略將軍,以及翻看天水的律法典籍。

那日宴席過後,忠勇侯私下邀她出去過幾次次,林白白保持著不叫他被嚇走的速度,跟他從星星月亮聊詩詞歌賦,在聊到了人生哲理。

有心想要討好一個對自己有好感的人是很容易的,林白白看著送來的花箋,琢磨著這次就把窗戶紙捅破,畢竟安皖毅在浮城也待不了太長時間了,作為皇子,年總是要回去過的。

“侯爺,林公子來了。”

忠勇侯一扭頭,就看到林白白踏著大抵是今年最後一茬落花翩然而至。

湖旁水榭裡燃了爐子,裡頭溫了酒,林白白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忠勇侯倒了一杯酒遞給他,她伸手去接,刻意讓自己冰涼涼的指尖不小心貼在他的手背上。

忠勇侯的手是很熱的,對比下來,更顯得她的手指冰涼,他有些奇怪,放下杯子,握著她的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莫不是病了?畢竟秋日氣寒。”

“也沒有什麼大礙。”林白白欲迎還拒的掙扎了下。

忠勇侯拉著她的手,“過來爐子這裡烤一烤,沒見過人手涼成這樣的。”他這會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只是一心想幫林白白捂捂手,可扛不住林白白要使壞。

她的手纖細而綿軟,被忠勇侯的大掌握在手心裡,更顯得纖小,忠勇侯捏著這隻綿軟的小手搓來搓去,就搓出幾分心猿意馬的意味來了,何況她那若有似乎勾過他掌心的手指,簡直叫人忍不住打哆嗦。

要知道他皮糙肉厚的,平日裡空手握白刃也不是沒做了,可因為他心中有意,那麼輕飄飄似有似乎的勾劃就特別的讓人注意,因為太輕飄飄,還有幾分癢癢,連帶著心也開始癢癢。

雖然知道這樣不對,想放下吧,又有些捨不得,他畢竟是開過葷,知曉**的,雖然他覺得林白白是個男子,可扛不住荷爾蒙對味,摸來摸去,就摸上火了。

林白白多壞呀,看到人家上火了,非但不潑冷水,反而往上加油,她用力將手從忠勇侯手中抽出來,小指的指甲劃過他的掌心,然後端起酒杯,扭頭道,“侯爺這兒有好酒,我正好藉機多喝幾杯,非但手不會冷了,連身子都會暖起來。”

(未完待續。)

第9個任務 你殺人來我埋屍

兩人離得近,她一扭頭,氣息就噴在他的脖頸處,聽她說身子,忠勇侯低下頭,從她白細的脖子看下去,她腰肢纖細柔軟,雙腿修長,臀兒挺翹,後入會很(爽)。

想到這個,他嚥了下口水,將大岔的腿收回來,準備翹個二郎腿,擋住自己羞窘的位置,兩人離得近,他手長腿長的,這麼大的動作,自然要碰到林白白,正好遂了她的願,將一杯酒潑在他的襠上。

“呀!侯爺沒事吧?”林白白手忙腳亂的去擦,招不嫌老,頂用就好,摸個兩把,她就覺出不對勁來了,悻悻的想要收回手。

看著她那害羞帶怯的小模樣,忠勇侯作為男人的劣根性就出來了,他雙腿一用力,夾住了林白白的手。

“侯爺!?”林白白羞怯的小聲喊了一句,附帶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