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他臂間落下,落在柔軟的床裡,整個人趴在床裡,剛弓起腰身,試圖爬起身,還沒待她把這個想法付諸於行動,就讓武烈拉到他懷裡。
他的塊頭太大,讓她顯得有些嬌小,整個人都身陷在他懷裡,柔軟的嬌軀能叫他瘋狂,低下頭,再次堵住她嬌豔的小嘴,吸取她嘴裡誘人的芳香,那裡有引著他來採摘的蜜汁。
舌尖重重地舔過她的唇瓣,微張的唇瓣間丁,香小舌隱隱若現,更讓他興奮地長驅直入,粗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索她身上的拉鍊,粗礪的手指輕巧一拉,露出她白嫩如玉般的腰肢。
他抱著她,愛不釋手,生怕一個放手,人就跑得無影無蹤,從她的唇瓣間退開,他的眼睛近乎於迫切,不在乎一切的迫切,也不好好脫掉她身上的連衣裙,索性大手一撕,滿足他的暴虐感。
飽滿的胸/房,讓黑色的蕾絲文胸包住,中間硬是擠出條淺淺的溝溝,白玉般的肌膚讓黑色的文胸襯得格外剔透,他大手一剝,瞅著那白花花的肉坨坨,忍不住用手去彈。
於勝男眼神迷離,所有的弱點都讓他掌握在手裡,眉毛微微皺起,從唇間逸出呻/吟般的抗議,“你把我弄疼了——”
她忍不住想用雙手把胸前擋住,那裡的肌膚暴露在他的面前,被她這麼一緊,胸前更有種洶湧,臥室裡的冷氣太足,讓她的肌膚不由自主地竄起小疙瘩。
“哪裡疼了,我給你呼呼?”他嘴上是個沒把門,話說的叫人都沒有臉聽,視線往下,瞅著她胸前微微顫抖的小尖尖兒,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上來,湧上她全身。
她整個人都軟了,軟在他懷裡,臉得跟個四月桃花一樣誘人,“別、別給我貧、貧嘴……唔——疼——”說話極為吃力,最後她幾乎是失控地發出呻/呤聲。
他偏愛聽她的聲音,恨不得天天聽她的聲音,用利齒磕著她的嫩肉,不止是磕,還用利齒勾弄著,一會力氣到是小的,一會兒力氣大得很,讓她的眉毛皺的死緊,旁人就是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貧?”他挑眉,就是不肯放棄眼前的美景,雙手撫弄著她的身子,把自己緊緊地貼過去,把火一樣的熱情全都傾注給她,“貧哪裡了,是這裡嗎?”
他的動作叫她差點縮成一團,雙腿間有點泥濘的感覺,眼睛瞅著他毫不掩飾的渴望眼神,臉漲得通,跟掛在枝頭成熟的石榴一個顏色,雙手試著推開他。
一個沒留神,還是他早就有打算讓她推開,看著她爬起身要逃走,那白玉般的肌膚,快閃傷他的眼睛,武團長的動作更快,把光/溜溜的人兒壓在身下,重重地覆住她,不讓她再起來。
他樂了,咬住她的耳垂,“老婆,你說說看,我貧哪裡了?”
於勝男不得動彈,鳴金收兵,可身在人家下面,她到是想動,也得能動得了,趕緊想要舉起白旗投降,但是——
晚了!
“是不是貧這裡了?”他粗礪的手指更往下,把兩條緊緊合攏一起的長腿掰開一點兒,他往前一挺,伴著溼意就佔領她的堡壘,眉眼間漾開得意的笑臉,“老婆,你說是不是?”
他一說話,她被狠狠地撞一下,這記似乎要撞上她的心,狠狠地烙印在那裡,讓她永遠都不能忘記?
她不答話,努力地想要冷靜一點,把自己從他的熱情裡扯出來,可哪裡是個容易的事,她陷得不可自拔,城門被他攻破,陣地一下子失守,讓他長驅直入,所有的觀感都跟著他的動作一起,再不記得身在何處。
武烈索性抱著她起來,動作到是有意慢下來,瞅著她得不到滿足而露出不悅神色的眼睛,湊在她的脖子間,“以後還把不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把她送上高處,又悄悄地把梯子撤回來,這就是他的如意算盤。
她難捺 ,身子像是有蟲子在咬,讓她不得安寧,自己扭動著腰身,沒有他的配合,她簡直就在做無用功,想低下頭去吻他,讓他躲開,再吻,還是躲了,反覆那麼幾次,她就火了——
一不做二不休。
她揪住他的衣領,跟個傲嬌的女王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上半身往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低吼出聲,“武烈,你再給我作,再作一次試試?”
他偏過頭,就是不看她,臉僵在一起,“我就是作了,怎麼了,你要是想要,就自己來。”
於勝男看著他像吃了稱砣鐵了心的樣子,也不強求,瞅著他還算是整齊的衣著,再看看自己不著一寸,不顧身體深處泛開來的空虛之感,她硬生生地站起身來,與他分開的清清楚楚。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