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拿起遙控器沒有目的地按著頻道,抬起叫人著迷的眼睛瞅著她的一舉一動,“大姐能做我的經紀人,我高興的睡不著了。”
勝男回到沙發邊,坐在他的身邊,從他的手裡拿過遙控器,動作極為自然,比起面對武烈時的鎮定自若,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是走在懸崖邊。
是她太敏感了?
總有種不對的感覺。
但她找不出那種不對的感覺來。
“你別嫌棄我笨就行。”她笑眼回瞅著他,伸手揪住他的領子,將臉湊近他,笑的別具意味,“我的表弟,你說,你都對武烈說了什麼,讓他沒頭沒腦地衝我喊,叫我別去做你的經紀人?”
有些事,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當然,有時候,她是個壞心眼的傢伙,樂意看著武烈在那裡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般,這純粹是種享受,她放棄不了的享受。
連澄漂亮的眼瞳一縮,所有的東西彷彿都讓她給看透了,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間暢行無阻,彈出世間最動聽的樂音,卻是架不住她的犀利,仰起下巴,湊到她的鼻前,聞著她的味道,神色間有些眷戀。
“大姐,總是看的很透。”他不否認,道行不夠深,叫人看出來,那是他的失誤,神色一正,將自己的手遞到她的面前,“那麼大姐現在是反悔了嗎?”
如花般的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她的眼裡全是他的身影,彷彿只能看見他一個,眉眼間全是笑意,像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一把握住他的手,緊緊的,像是不會再放開,“沒有的事,我做的決定,恐怕是十頭牛也難以拉的回來——”
這完全表明了她的態度,即使知道他在惹武烈,還是義無反顧地跳進去。
連澄對這話很滿意,深夜出來真是值得了,她的保證永遠不會食言,“要是大姐真是厭倦了武烈,就跟我一起吧?”
晴天霹靂!
於勝男一聽這話,就差點兒讓自己的口水噎著了,不過她一向自詡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哪裡會驚詫太久,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