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再沒有抗辯的意願,收拾起東西,她才姿態萬千的走出辦公室,還替他們窩心的關上門。
“這是怎麼了呢,誰惹我們大姐生氣了?”沈科嘴裡“嘖嘖”有聲,放下手裡的鋼筆,抬頭瞅著於勝男,“要不要大姐報出個名來,我去收拾一下?”
“沈科。”她真是報出個名,眼底全是冷意。
沈科心裡一個“咯噔”,怕是知道那件事了?到底是年輕人,太過血氣方剛,事兒辦的不夠小心,不小心也就罷了,怎麼就讓她知道了!
“大姐叫我名字幹嘛?”他索性來個裝傻充愣,表情很自然,“我不是說要幫大姐去收拾人的嘛。”
這副表情,讓她一下子就想到武烈,在她的面前,他不止不靠譜,甚至還故姿態,讓她心軟,她真是會心軟,可沈科不是武烈,沒辦法叫她心軟。
她一向“橫眉冷對千夫指”,對沈科就是用這種態度,伸手將沈科桌面的檔案全都掃到地面,不管他臉色難不難看,總歸不是她樂意這樣子,“沈科,你真行呀,把我給賣了,還賣的眉開眼笑的呀,到底是人家還曉得選,沒選你這個壞胚子,也算是老天有眼,你說是吧?”
沈科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味了,心叫不妙,事是他做的,有點陰毒,可他是不後悔,惟一怕的就是讓她發現後,不曉得怎麼交待才好,才安穩幾天,事就暴/露了,讓他面上有些訕訕然。
“大、大姐……”他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結巴了,手一抹額頭,還有些細汗,更讓他無語了,他趕緊收拾一下表情,雙手還合十,在於勝男的面前小心和意,“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太……”
為他自己辯解的話,說出來都詭辯,他都覺得汗顏,向來讓人叫毒,甚至是以陰毒為自豪的沈科,可不敢在她面前硬磕,更不敢為自己講些好聽的話。
當年的事,說起來,他也是有份兒。
於勝男冷眼看他,都是自小一起長大,沒曾想這幫人拿著她的恥辱史算計她,到是很好呀,做的很好呀!
她不由鼓掌,當作讚美他的高手段,“那麼你要不要跟我說說,這東西怎麼就到了你手裡,不是說東西都毀了嗎?”
沈科更汗,要交待這個,豈不是要把武烈都給供出去?
當年的事,其實他沒佔多少便宜,武烈到是如願抱得美人,他什麼也沒得,現在又是什麼也沒得,到是讓廉謙佔去便宜,簡直了!
有一句話,說的太對了,兄弟是用來還債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做了決定,來個坦白從寬,把自己摘出來,“大姐,為什麼老爺子為什麼這麼不待見武烈,你知道原因嗎?”
她真不知道,就是覺得她家爺爺莫名其妙的不待見武烈,是什麼理由,她都不知道,也問不出來,一問這個,老爺子總是要跟她翻臉。
“要不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冷笑;雙臂抱著自己,嘲諷地瞅著他。
別告訴她;當年她被人下藥,武烈在中間也有份,可是想到這裡,她又想不通,武烈那麼個小脾氣的人,怎麼能叫她跟連澄脫/光了在一起差點兒那什麼了?
沈科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點點頭,算是證實她的想法,“大姐,當初是我想的主意,不關武烈的事,我就是想讓連澄壞點名聲,讓他不能跟大膽在一起,誰知道,連澄那小子更毒——”
☆、022
“那麼你當初怎麼就想到把我弄進這事裡頭?”她打斷他咬切齒怪起連澄的話,沒空在哪裡聽他們自己那些破事,“毀了我,讓我被趕出家門,我哪裡有得罪過你,讓你這麼幹?”
她明明已經生氣到極點,黑亮的眼睛到是帶著笑意,聲音很溫柔。
沈科就是毒,出賣兄弟來,還真是一點疙瘩都沒有,表面上聽,像是他把所有的事攬下來,主意也是他出的。與武烈沒有什麼關係。
於勝男自然是能聽出來,她冷笑,沈科是個毒性子,她自然是曉得,可武烈?
她的武烈在她面前除了在性/事上比較堅持之外,平時鬧點小脾氣讓她哄之處,她真沒覺得武烈還能做出這一手,到是讓她曉看了。
那聲音溫柔的都能讓沈科起雞皮疙瘩,他趕緊站起來,直差沒有跪在她的面前請求原諒了,“大姐,大姐,我真、真……”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面色很到位的漲,顯的羞愧,又是不好面對她。
於勝男拿起桌面的菸灰缸,不管不顧地砸向他,看著菸灰缸砸向他的額頭,在那裡還沒有完全好的傷口處再砸上一次,她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