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連楓手機裡頭的東西解釋了一下。
這樣的解釋未免過於輕巧,讓人都不太相信,就是於美人也不相信,她狐疑地看著自家大兒子,要說她最明白自己家裡的兩個兒子,小的心思多,大的其實也不少,“真是沈科給的,當初不是讓武烈給弄沒了嗎?”
“是呀,不是弄沒了嗎?”於勝男冷冷的笑道,“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沈科那裡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
那東西里藏著她永遠都不願意想起來的事。
表姐弟相/奸,簡直就是她一生的恥辱,她承認年少時對連澄曾有過那麼一點想入非非過,誰讓連澄長的這麼好看,可是——
想到這裡,她雙手緊握成拳,眼神冷成一片,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竟然給他們下藥,讓他們差點兒、差點兒……
於美人更是訝異,想不到自己小兒子的手機裡還有這種東西,一個兒子差點魔怔了,另一個兒子也要……
她不敢想,連忙把思緒掠開,看著站在面前氣忿的大侄女,“勝、勝男,你別、別……”
一看那眼神,讓於勝男全身一冷,像是跌入冰窖裡般,“姑姑,可別想忿了,連楓看中的人可不是我,估計是看上了你那個本來看中的兒媳婦,他到是想的好,恐怕是把這個弄給那人看了,更可惜的是人家跟廉謙結婚去了,你兩兒子啥也沒成……”
她說的有些刻薄,有些都是猜測,不過是嘲諷。
她沒做的事,怎麼總往她身上懷疑,她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人,對著於美人這種懷疑的目光,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只是口氣到是還維持著丁點的禮貌。
於美人臉色一變,瞪著沒有否認的連澄,“我到以為你們兄弟倆在唱什麼戲,原來是為這事把他送出國,是不是跟勝男說的一樣?”
連澄沒有回答,算是預設,眼睛微眯,像是在想什麼關於人生的什麼深刻問題。
這模樣,讓人看的蛋疼,沒蛋的人都會覺得胸悶,這是於勝男的感覺,別的東西她一點都不想知道,惟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東西沈科那裡怎麼會有?
她彎下腰,揪住連澄的衣領,很冷靜地問他,“要不,你跟我說說沈科那裡怎麼會有這個?”她的口氣很冷靜,冷靜的不像是在生氣的人。
可是,誰都看得見她眼裡的怒火,那怒火似乎都能從她的眼睛竄出來,把連澄整個人都放在火裡烤。
連澄更冷靜,“別問我,你可以問問武烈,他應該一清二楚。”
口氣更是輕描淡寫,把他的責任都推的一乾二淨。
於勝男不明白這事怎麼能跟武烈扯上關係,腦袋裡亂轟轟,一時厘不出頭緒,什麼東西都絞在腦袋裡,找不到出路,“你最好說的是事實——”
她丟下話,從於美人的身邊走過,高傲地挺直背脊,凜然不可侵/犯。
“勝男,你走了?”麥人傑站在外頭,沒有能聽見裡頭在說什麼,隔音太好的緣故。
見到房門開啟,他看著似乎很冷靜的於勝男走出來,憑著他的細心還是一下子就看出她的不對勁,明明是挺直身體,卻讓他覺得像是不堪負重。
於勝男點點頭,沒有回頭,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什麼都不用想,什麼也不要亂想,她試圖說服自己,緊握成拳的雙手還是忍不住有些無力,讓她要握不住。
武烈?
就是不可對外人道的短片,她精/光著/身子與連澄在床裡,這還不止,她甚至都能想起多年前她看過的畫面,她坐在連澄身上,在那裡扭動著,試圖找到宣洩的辦法。
一想起來那件事,她忍不住發抖,因為這件事,爺爺將她趕出家門,她在外國那麼多年才回來,現在難道還要重蹈覆轍嗎?
她緊抱著自己,伸手招住那輛剛停下的計程車,背部靠在那裡,整個人成蜷縮的狀態,黑亮的眼睛驚惶未定,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這事與武烈半點關係都沒有!
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卻還是固執的讓司機把車開去孔雀傳媒,等會再去看武烈,她再一次跟自己說,試圖把內心裡的那點倉惶都安定下來,至少讓她能夠安心。
孔雀傳媒,這是沈科的驕傲,於勝男走進去,還是有很多人認得出她,直接電梯上樓,不肯在大廳停留一步。
沈科坐在他的辦公室,正與他最信賴的助手金雅吩咐著什麼事,於勝男沒有聽見什麼,很大膽的走進去,不顧金雅驚訝的目光,揮手示意她出去。
金雅遲疑地看向沈科,得到的也是同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