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君也很瞭解。
她哭得幾乎連心跳都停止了。
突聽一人銀鈴般笑道:‘好個傷心的人兒呀!連我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只不過,其實你根本用不著為他難受的,因為你一定死得比他更快。”
風四娘瞪起了眼,道:“你敢動她?”
小公子媚笑道:“我為什麼不也敢?”
風四娘忽然也笑了,道:“你真是個小妖精,連我見了都心動,只可措你遇上了我這個老妖精,你那些花樣,在我面前就好像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小公子張大了眼睛,像是很吃驚,道:“哦,真的麼?”
風四娘道:“你不妨試試。”
小公子又笑了,道:“現在我的確也很想試試,只可惜我已經試過了。”
這次輪到風四娘吃驚了,動容道:“你試過了?”
小公子悠然道:“我不但試過了,而且很有效。”
風四娘突又笑了,道:“你嚇人的本事也不錯,只可惜在我面前也卻沒有效。”
小公子笑道:“在你面前也許沒有效,因為你的臉皮太厚了,但在你手上卻很有效,因你的手一直比小姑娘的還嫩。”
風四娘忍不住抬起手來瞧了瞧,臉色立刻變了。
小公子道:“方才我拉著你的手進來,你幾乎一點也沒有留意,因為那時你的心全都放在蕭十一郎—個人身上了。”
她媚笑著又道:“現在我才知道,喜歡他的人可真不少,能為自己的心上人而死,死得也算不冤枉了。”
風四娘居然又笑了,道:“小丫頭,你懂得例倒不少。”
她話未說完,已出手。
江湖人中一向認為風四孃的出手比蕭十一郎更可怕,因為她出手更毒、更辣,而且總是在笑得最甜的時候出手,要你做夢也想不到。
小公子卻想到了,因為她出手也一樣。
這本該是場很精彩的決鬥,只可惜風四孃的手已被小公子的毒針刺入,已變得麻木不靈了。
所以這一戰很快就結束了。
小公子瞧著已動不了的風四娘,嫣然道:“我不殺你,因為你太老了,已不值得我動手了。”
她目光轉向沈璧君,道:“可是你不同了……你簡直比我還要令人著迷,我怎麼能不殺你?”
沈璧君的心已完全被悲痛麻木,根本未將死活放在心上.
小公子柔聲道:“現在蕭十一郎已走入絕路,已無法來救你,你自己也不敢跟我交手的,你難道一點也不在乎?”
沈璧君不動,不聽,也不響。
小公子眨著眼,道:“噢,我知道了,你一定還等著人來救你……是不是在等那醉貓,你現在想不想見見他?”
她拍了拍手,就有兩個少女吃吃地笑著,扶著一個人走進來,遠遠就可以嗅到一陣陣酒氣撲鼻。
連城璧竟也被她架來了。
瞧見連城璧,沈璧君才驚醒過來,她從未想到連城璧也會喝得這麼醉,醉得這麼慘,這令她更悲痛、更難受。
小公子走過去,輕拍著連城璧的肩頭,柔聲道:“現在,我就要殺你的老婆了,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也很難受,只可惜你只有瞧著,也許連瞧都瞧不清楚。”
連城璧突然彎下腰,嘔吐起來,吐得小公子一身都是酒昧。
少女們嬌呼著,摸著鼻子閃開。
小公子皺起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