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蔣銳還給包管天進行了深層次的催眠,如果基金會的人要對包管天測謊的話,也一樣可以透過測試。
等這一切準備好的時候,已經是十月底了。
當然,李易不能就這麼草率的走了,李易叫周飛、李國柱和德安利暫不回國,先到新加坡去等著。而江大同則帶著一眾弟兄沿途佈防。
李易又跟喬託和馬西莫聯絡了,叫他們也先飛新加坡等著自己。這夥人還一直在平州待著,聽到李易的安排,立刻動身。
尺三北和盧仲文字來想貼身跟著李易,不過看李易身邊美女眾多,這兩個老頭子一想,還是瀟灑一點好,於是單獨行動,暗中保護李易。
樸環為了彌補樸志興的過錯,把黑豹和魯雄也借給了李易,因為魯雄不能坐飛機,所以黑豹帶著他先行出發,坐私人遊艇到新加坡去等著李易。
邵榮傑太高,出行不便,再說家裡也不能不留一個硬手,於是他便留在家裡看家;獨龍和陳鐵山也留下負責家裡各處的生意;文蘭和馮倫傷勢剛好,暫不能動,林美心、蘇綠和許陽陽也都留在家裡。
於是李易便只帶著蔣銳和黎心雨出行,這一趟出行可以說是場面浩大,本來想隱瞞訊息,可是全海州都轟動了。
李易三人押著包管天上了飛機,飛機上又安插了二十多名手下弟兄,料想不會出事。
四人進了頭等艙,過不多時飛機起飛,李易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風景,心cháo起伏,不知此行是吉是兇。
從海州飛新加坡大約要四個小時,旅程不算漫長。
李易一直把鍾子媚的相片放在身上,想起以前的事,不禁又流下淚來。
鍾子媚xìng情單純,李易自問對她十分虧欠。不過此時已經無法再行彌補。
想到劉平安從中挑撥攛掇,李易又恨的直咬牙,這次出行前,手下人加緊了在劉平安家附近的監視。不見劉平安有什麼舉動,自打鐘子媚事件發生後,劉平安就一直在家裡待著,並沒有出來。
李易心裡清楚。這一定是劉允文知道包管天被自己捉來後,料想大勢已去,同時和王家的人也都預設了由自己來終結這件事,這才或明或暗的叫劉平安在家裡老實待著。不許出來再搞事。
至於錢到誰的手裡,他們當然並不是十分在乎,對於這些老江湖來說。能把潛在的追殺麻煩終結。不被人注視才是最重要的。
李易現在對劉平安的恨已經無法再行逆轉,以後的生活中,如果對付劉平安是李易的一個重點。
蔣銳在也一旁不住的勸慰,像這種真實的情感波盪,屬於人的自然規律,蔣銳一般不用心理學上的技術進行干涉。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蔣銳起身去衛生間。回來之後神情明顯有些異樣。
李易輕聲道:“你怎麼了?累了?”
蔣銳一笑,道:“沒有,只是有些擔心,這次去新加坡,一定有不少人在那等著。”
李易抓過蔣銳的手道:“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麼多關我都熬過來了,這次也一定能行。”
過了一會兒,蔣銳好像有些焦慮,自言自語道:“不行,我還去一下洗手間。”
李易關心的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蔣銳小聲道:“我突然那個來了,不知怎麼搞的,這次不大準。”
轉頭對黎心雨道:“心雨,你跟我一起去,幫我一下。”
李易記得蔣銳的例假好像剛走沒幾天,怎麼又來了?料想是這一陣子太過勞累,看來心理學專家在某些方面也沒法解決。
黎心雨也有些奇怪,嘀咕道:“不是剛走嗎?怎麼又來了?”
兩個女人去衛生間辦些女人的事,李易當然不會有什麼想法,以一個過來人的感覺笑了笑,靠在了椅背上。
一旁就是包管天,李易在來之前已經點了包管天的穴道,他現在全身都沒有多大的力氣,想跑也跑不了,拿個杯子都費勁,李易跟包管天眼神交流了一下,大放其心,閉上眼睛休息。
過了一陣,蔣銳和黎心雨回來了,兩人各自回到座位上,李易對蔣銳道:“沒事吧?量多嗎?要不我用點穴幫你止止血?”
蔣銳小聲嗔道:“這是止血的事嗎?亂搞。”
李易覺得蔣銳說話似乎有點小調皮的感覺,平時蔣銳十分大方沉穩,並不這樣,或許是因為來例假了,所以也有些小女孩的羞澀感。
蔣銳把另一隻手拿過來放在李易手背上,用食指一下一下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