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邊吃邊聊,越說越近。樸環幾次提到樸志興。李易都表示沒往心裡去,樸環知道李易是個靠譜的人,心胸寬廣,心裡也十分滿意放心。
吃過飯,李易去看盧仲文。
盧仲文正坐在地板上打坐練氣,見李易來了,道:“你先坐會兒,我還有一段時間。”
李易聽他說話中氣雖然不足,但是氣息平穩,似乎傷的不是很重。恢復有望。
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盧仲文雙手對接,掌心向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將雙掌按至下腹丹田,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李易道:“怎麼樣,傷的重嗎?”
盧仲文起身坐到椅子上,道:“你小子沒什麼事?先顧你自己再說。”
李易笑道:“我當然沒事,我看你昨天吐血那麼多,沒想到今天恢復的不錯。”
盧仲文道:“嘿,我盧仲文是什麼人,要不是我練功走火,那女的在我手底下三招都過不去。不過幸好她打的我吐了血,這一下把我積在胸口的瘀血震動的鬆了。反而助我傷勢恢復了。不過她的縮骨功倒不錯。”
李易道:“你能看出這個聖人是什麼來路嗎?”
盧仲文道:“他的功夫很傳統,不是現代搏擊術,不過看起來不是很正統,倒像是自學的一樣,像是沒有師父指導。
他的腿上沒有功夫,手上的功夫是鷹爪功,但是隻有兩三路,學的不全,而且還有湘西排教的遮攔手的痕跡,路子太雜了。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李易一臉壞笑道:“嘿嘿,老盧,是不是感覺很丟人?”
盧仲文把眼睛一瞪,道:“丟什麼人,我是有傷在身。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教你暗器的功夫了。”
李易喜的撲過來道:“你說什麼?暗器功夫!你可是江湖前輩,說話可得算數。你要教我,快點教我。”
盧仲文面顯得意之sè,道:“切,教不教在我,我愛教就教,不愛教就不教。”
李易道:“別呀,教我啊,你都這麼大歲數了,而且還有傷有病的,萬一明天死了,這功夫豈不是失傳了?”
盧仲文對著李易的後腦勺就是兩巴掌,道:“放屁,你老子我且活著呢,離死還遠著哪,怎麼也得再活兩百歲。你個臭小子,咒我死是,不教了!”
李易忙抓住盧仲文的胳膊來回的搖,一臉的諂媚相,道:“教我嘛,你長命百歲,千歲,萬歲,你別我一般見識,你最好了,快教我。”
盧仲文也帶著一臉的壞笑,斜著眼盯著李易,道:“哼,那你說,我好在哪?”
李易嘻嘻笑道:“你當然好了,你武功天下第一,氣度不凡,大義凜然,心胸寬廣……”
盧仲文不住的點頭,道:“嗯嗯嗯,再說,多說點,別停,別停。”
李易肚子裡本來沒有什麼墨水,不過為了學暗器功夫,那些恭維的話如同馬桶漏水一樣的湧出,“你可以說是人中龍鳳,老當益壯,志在千里,萬獸之王,無可匹敵,義薄雲天,越老越帥,一表人才,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女人從八歲到八十歲都要為你的風采迷住,男人都要拜伏在你的腳下,帝王將相沒有你的深度和廣度,英雄豪傑和你一比有如糞土,你所到之處,海水都為你分為兩面,高山都要比你矮上一截,風都為你止步,雲都為你凝聚,你的招數可以說是無懈可擊,你的內功可以說是渾厚無比,你的暗器功夫可以說是天下無敵,所以說,嘻嘻,教我嘛。”
盧仲文字來傷勢就好了一半,一聽李易的話,牙都笑沒了,忙道:“好啦,好啦,你小子的嘴也挺甜的嘛,這些話就夠了。唉,本來我是不想把這套功夫教給別人的,你又不是我門下的弟子,我這麼做是大違祖訓的。不過呢,我也真怕這功夫失傳了,而你昨天不管怎麼說又救我一命,要我拿什麼來回報你呢?我想了想,那就是功夫了。”
李易道:“你可真是大好人,更重要的是有眼光,有了我這樣的徒弟,你還愁沒人把你的功夫發揚光大?”
盧仲文道:“你呀,就是能白話,好,我都答應你了,我老人家總不能失言。跟我來院子裡。咱們邊走邊說。”
說罷輕輕一縱,也不管李易,徑自出屋。
兩人來到游泳池那邊,繞著池子來回的踱步。這池子被地龍用炸彈炸塌了一角,李易回想昨晚的一幕,仍然心有餘悸,若是躲的再慢些,自己不死也殘。
兩人轉到被炸塌的圍牆邊,只見許多工人正在修補圍牆。盧仲文道:“小子,你昨天從水池子裡扔飛刀。能割傷那個矮胖子,全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