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有,他叫兩個女人跪下來當椅子,然後坐在她們背上,另有幾個女人為馬斯特洛夫斯做著各種xìng服務。
同時有人在他四周豎起了防彈玻璃牆,把馬斯特洛夫斯基保護在了裡面,又有十幾名獄jǐng站在他身周,還有幾個貼身保鏢站在他身後。
臺子搭好了,這些獄jǐng們顯然輕車熟路,臺子的四周是鐵絲網,不少獄jǐng端著坐在下面,把槍口對準了臺上。
馬斯特洛夫斯基叫道:“今天的節目一定jīng彩,把那幾個死人拉過來,讓他們參加比賽。朋友們,你們今天要哪一位英雄出場!”
犯人們立刻叫著不同的名字,不過有一個人的名字呼聲最高。也不是真名,人們都叫他石頭。
馬斯特洛夫斯基一打響指。道:“石頭,石頭,石頭!”
犯人們也跟著喊了起來。
有獄jǐng拉著那個外號叫石頭的犯人走到了臺邊,這人是個黑人,全身的肌肉真的就像是石頭一樣結實。
石頭雙眼紅赤,不住的用拳頭互相捶著,像是一頭要爆發的老虎。
馬斯特洛夫斯基道:“石頭有著不錯的戰績,今天他要面對的是一隻小雞。一隻摔斷了腿的小雞。來人哪,先把那隻睡懶覺的小雞扔到臺上去!”
從二樓摔下來的一個瘦弱白人摔斷了左腿,獄jǐng提著他的衣領直接扔到了臺上。
馬斯特洛夫斯基念著這白人的資料,道:“這是昨天剛剛運來的夫薩斯,米**刀幫的軍師,原來是因為睡了他老闆的馬子才被送到我這裡來改造的。
太好了,我最喜歡有腦子的人。他們的腦漿從鼻子裡噴出來的時候,一定是最美妙的瞬間。讓我們開始吧!”
在犯人們的狂叫聲中,石頭撲過去把夫薩斯提了起來,高高舉起。
夫薩斯雖然是黑幫分子,但是不會打,更何況左腿斷了。被石頭一舉起來,立刻大叫求饒。
石頭狂xìng大發,重重的把夫薩斯摔在了臺板上,夫薩斯的斷骨從肉裡戳出來,疼的他大叫一聲。雙眼上翻。
人們開始對著石頭歡呼吹口哨,石頭向眾人示意。突然高高的跳了起來,向下一落,用手肘把夫薩斯的另一條腿也砸斷了。
骨頭斷裂的聲音李易聽的清清楚楚,不過李易已經有些麻木了,似乎斷的只是一根樹枝。
夫薩斯身子反弓,狂叫不已,石頭爬起來,雙手去叉夫薩斯的喉嚨,忽然夫薩斯右手向前一捅,不知他手裡拿的是什麼,這一下正捅進石頭的眼睛裡。
石頭大叫一聲,以手捂臉,仰栽在臺板上,不住的滾動。
夫薩斯雙臂支撐向後慢慢的退去,最後靠到了鐵絲網上,這才大口的喘著粗氣。
李易這時才看清,原來夫薩斯手裡握著一小片玻璃,不知他是從哪裡弄來的。
現場安靜了,馬斯特洛夫斯基仍然臉帶笑意,把手裡的酒慢慢的喝完,這才叫人把石頭從臺子上拉到他近前。
馬斯特洛夫斯基叫身邊的女人們都退開,一把將石頭的頭髮拉了起來,笑道:“人家是有腦子的人,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勸,我今天很失望,我感覺就像是陽萎了一樣,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嗎?”
馬斯特洛夫斯基把石頭的腦袋輕輕放下,雙腿一分,把下面的東西對準了石頭,向旁邊的一個女人一使眼sè,這女人十分聽話的用手給馬斯特洛夫斯基套弄。
過不多時,馬斯特洛夫斯基一聲低吼shè了出來,滿滿的噴了石頭一臉。
馬斯特洛夫斯基道:“你是我的恥辱。夫薩斯,雖然你剛來,但是你贏了一場,你說吧,叫我如何處置這個黑鬼?我這裡有大餐的名單,全是華麗的酷刑,我建議你選冰山來客,為我們這裡熱帶的風情灑下一抹清涼。”
李易不知道所謂冰山來客是什麼東西,可是卻感覺身旁的薩沙身子抖了一下。
夫薩斯這時幾乎都要疼暈過去了,他只是勉強支撐,哪有心思點什麼“大餐”?
這時有獄jǐng從門外拖進來一個大桶,蓋子開啟,從裡面取出了一條粗大的冰柱。
馬斯特洛夫斯基道:“請我們的石頭吃沙冰,算我請客,我這麼小氣的人頭一次這麼大方,他應該慢慢的吃。”
李易這時有些明白了,果然,兩名獄jǐng把石頭架了起來,拉著他的頭髮使他的頭向後,另兩人則用鐵尺用力的撬著石頭的下巴,讓他的嘴張大。
石頭是老犯人,知道這裡的酷刑,早已嚇的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