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的犯人是隨便關押的,不分男女,男的關在一起就搞基,男女關在一起,在**方面更是狂亂的沒有節制,叫外界的人難以想象。
這監獄裡美女不多,像薩沙這樣的更是少見,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十個。
有些女人都已經年過半百了,卻要天天受著男犯人的xìng侵,花樣繁多,甚至還會被動物xìng侵,經常有女人被**致死。
監獄裡的女犯人一進來就要被結紮,以免懷孕,所有的女人都淪為了xìng奴,對於xìng,她們早已經麻木了。
監獄裡的犯人大都關在這座主樓裡,有些人相對老實些則被拉出去到外面做苦工,為獄jǐng們服務,不過在島上經常能見到死屍,死狀各異,都是那些苦工。
沒有人親眼看見過那些苦工是怎麼被弄死的,或許只是馬斯特洛夫斯基一時興致,隨手殺人,或許是他們想逃,結果死在了越獄的途中。
薩沙還告訴李易,馬斯特洛夫斯基還有一個妹妹,偶爾會到監獄裡來,沒人知道她叫什麼,這女孩也是個瘋子,雖然只有二十多歲。人也長的漂亮,但是玩起男人來花樣層出不窮。不少男犯人都被她玩死在胯下,人們都叫她花娘。
花娘是男人的惡夢,所有的男犯人寧可被人雞jiān,也不願意跟花娘上床。
平時為了找樂,馬斯特洛夫設計了各種變態的比賽,無限制近身格鬥自然是要有的,還有測驗男人女人xìng能力的比賽,還有各種折磨人的酷刑。在這裡幾乎每週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犯人們來之前就有詳細的資料,所以對於格鬥高手,一般都會給戴上鐵鏈,掛上鐵球,以防出亂子。李易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晚上關燈之後,監獄裡便是一片混亂,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在**,有人在罵人,有人在撞牆,有人在自慰,獄jǐng不會過來管。就算這裡死了人,被大卸八塊,晚上也不會有人過來。
李易在黑暗中聽薩沙說了兩個多小時,李易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最後淡淡的問了一句:“有人從這裡逃出去過嗎?”
薩沙立刻抽風一樣的笑了。道:“逃?除非是神仙,這裡戒備森嚴。四周全是海,難道難游回大陸?以前有不少人要越獄,可是還沒等跳到海里,就成了肉泥了。”
這一天晚上,李易在一片混亂嘈雜如同地獄嘶吼的聲音中跟薩沙瘋狂的**了,李易自己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一夜四次,最後一次的時候,李易腦子裡一片空白,薩沙的呻吟聲,就像是遙遠的蟲鳴。
薩沙**很強,她得罪過獄jǐng,但是沒有人打她,馬斯特洛夫斯基只是喂她吃了催情藥,但是卻綁住她的手腳,不讓她自慰,不讓她接觸男人,那種心內如火燒的痛苦,外人無法體會。
薩沙今天刑期剛滿,被放開了手腳,可是藥力未過,李易能跟她關在一起,薩沙就感覺像是天上掉下來一塊鮮肉,忙不迭的品嚐。
李易的強大讓薩沙喜出望外,等到了天亮的時候,薩沙已經對李易依戀難捨了。
第二天一早,監獄裡便響起了震耳的鈴聲,大鐵門推開,獄jǐng們提著槍進來,叫犯人們起床。
牢房的鐵門開啟,李易赤祼著上身,拖著鐵鏈和鐵球,和一絲不掛的薩沙站到了自己牢房的門前。
二三百號人齊齊的站了出來,馬斯特洛夫斯基帶著獄jǐng走到大廳zhōng ;yāng,四下看了看,用手裡的鞭子向幾間沒有開門的牢房一指,道:“既然這些上帝的棄民這麼願意睡懶覺,我就叫他們睡個痛快。”
幾隊獄jǐng立刻衝了過去,把這幾間牢房裡的人硬生生拖了出來,直接從走廊上向下一扔,扔到了下面大廳裡。
這些人有的在一樓,有的在二樓三樓,三樓的那些慘叫著跌下來,當時就摔死了,二樓的有些人沒有摔死,卻也摔成了骨折,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呻吟。
馬斯特洛夫斯基看著這些沒摔死的犯人,笑道:“勇士們,我們今天又有好的節目上演了。今天外面海風很柔和,上帝跟我說,世間要有暴力和血腥,來人哪,把場子拉起來!”
立刻有手下人開始在大廳裡搭建臺子,那些犯人們在這一時刻似乎沒有了限制,都瘋狂的叫著,獄jǐng們也不阻止。
薩沙道:“要打擂了。犯人們互相打,贏的可以跟女人**,輸的就不知道了。”說完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卻又夾雜著一絲興奮。
只見馬斯特洛夫斯基叫人從外面叫進幾個苦工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