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包袱免得白白丟了無辜性命?”見屈言似乎有所色變,張九四急忙道。
 ;。。。 ; ; 那蒙面女子看到屈言似乎有些驚訝,不過也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冷冷的道:“小子,讓開!”
屈言見眼前女子的身形語氣似乎有些熟悉,不過一時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不過見她要傷害受傷的多蘭,他又豈能隻手旁觀?只是他也不願意與人為敵,當下語氣謙遜的道:“這位前輩還請不要讓在下為難,在下也不想多管閒事,只是如今這位姑娘已然身受重傷,前輩又何苦為難與她?”
蒙面女子呵呵一笑收起身上破人的氣勢,道:“你可知你身後女子是什麼身份?”
屈言微微回頭便看到多蘭那害怕卻又不屈的眼眸,心中嘆了口氣,點點頭,道:“前輩,我知道!”
蒙面女子霍然一聲冷笑,道:“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身為漢人為何還要幫她,難道你是貪圖她的美色還是想要攀權富貴,雞犬升天?”咄咄逼人,氣勢迫人。
屈言悽然一笑,似乎見多蘭的傷口竟似破裂開來,一抹血跡印了出來,轉頭對蒙面人不卑不亢的道:“在下只要看到不平之事都是要管上一管的,尤其是這種不知羞恥連受傷之人都不放過的人。”
此話一出便是休養再好的人也會勃然大怒,果然蒙面人眼中寒光乍現,殺機已起,冷笑一聲道:“既然你想做這英雄救美的好事,那我便成全你!”
屈言那話也不是魯莽衝動的脫口而出,他雖然是不希望多蘭就這麼死了,可是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刁蠻郡主丟了自己性命。他說此話皆因他已看出眼前此人雖然氣勢迫人,實在是此人蓄意而發,可見此人故意散發自身氣勢也不過是為了驚退他,雖然他看不出此人武功深淺,不過想來也不會如何高強。
屈言心中正在籌劃如何應對此人的時候,這人已然身化利劍,猶如疾風驟雨般的躍了過來,速度之快竟是匪夷所思。
屈言不禁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人的輕功竟是如此之高,幾丈距離竟在倏忽之間便到了,一雙肉掌已向著他拍了過來。屈言避無可避,況且也不能躲避,只因旁邊就是多蘭,他深怕自己躲避開來,對方順手將多蘭抓走,憑藉對方的輕功,他也未必能夠追的上,唯有舉起雙掌拼力迎了上去。
一聲沉悶的響聲轟然響起,兩人怵然而分,那蒙面人一個倒旋落到了遠處,而屈言則連連倒退數步才止住身形,臉色也有些棗紅。
多蘭眼眸微微動了一下。
“小子,數日不見內力竟大有長進,怪不得如此囂張!”女子冷笑道。
屈言不禁一怔,此人竟然認識自己,可是又在哪裡見過呢?不由眉頭一皺,忽然‘咦’了一聲道:“原來前輩就是當日在水榭堂牆外出手搶奪臏鐵令的神秘人?”
屈言腦海中過遍了這段時間見過的人,也唯有在杭州的時候碰到過兩個女子,其一便是西湖碰到的哪位仙女一般的人,而另一位則就是在水榭堂向她出手搶奪臏鐵令的蒙面女子,他聽女人如此一說頓時明瞭了,只是心中奇怪這女人為何要抓多蘭卻絕口不提臏鐵令之事?
難道她已經找到臏鐵令了?
屈言心中一驚,假如真的找到臏鐵令那麼婉兒在哪裡?會不會也被她抓走了?
“小子,我再問你一句,你是一定要阻攔我抓她了?”
屈言心中正想著雲婉兒的事兒,一時沒有回答她。
女人頓時大怒,她以為屈言是故意如此,當下也不再多言三步化兩步,右腳飛起便向著屈言踢了過來。
屈言茫然驚醒過來,身形一側堪堪避開這一腳,同時一掌向著女人腿上擊去。女子眼中露出輕視之笑,身形陡變縱身而起左腳再次踢來,看樣子是誓要踢中屈言。
屈言這些時日努力鑽研元氣之道,兼有秦慕楓指點,功夫的確大有長進,與當日在杭州的時候相比可說是如隔三秋。當日眼前女人的一掌之力他都難以消受,可是今日二人一接觸便知分曉,雖然還是不及眼前此人,但也不遑多讓。
屈言雙手驀然抓住女人的腳面雙腳離地躍起,接著手掌微微用力身形已再次倒退了幾步,可是接著他竟率先出掌向女人而去。
“好小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話音未落,兩人便已纏鬥到了一起。
眨眼間已是數招過完,屈言勉強倒也可以和女人鬥個難解難分一時不分高下,只是如果時間越久對他越不利,畢竟看女人的樣子也知道是前輩之流,而他也只能算一個剛入江湖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