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可以跟著我,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什麼公主,也不是蒙古人,你如果答應的話我就帶你去襄陽,如果不答應的話那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好好,我答應,我答應!”多蘭已經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
因為多蘭身上的衣服實在有些扎眼,屈言本打算找一處農戶給她換一身衣服,不過多蘭卻不肯,他也一想也就兩三天到襄陽估計也發生不了什麼事,便默許了下來。多蘭的傷勢早已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對於這幾日的粗茶淡飯始終有些不感冒,她本是公主每日裡錦衣玉食呼來喚去,就算是離開大都也是山珍海味,哪裡吃的慣普通百姓的食物。
屈言身上銀兩無多,還是當初羅文正送他的一些,面對多蘭挑三揀四,他只是淡淡的道:“你如果不喜歡吃,那你可以自己找東西吃,我不管!”
多蘭身上何曾帶過錢,一聽屈言的話也只能有苦往肚子裡咽了。
一日夜晚兩人露宿山林,屈言正靜心修習著雲婉兒所傳經文內容,雖然還不怎麼精通不過功力也比當初在襄陽的時候提升了不少,而且那寒氣也很少發作,看來還是秦慕楓的功勞。多蘭看著屈言一個人安靜的坐在一側話也不說動也不動深感不耐,左動一下右動一下,不一會兒故意掰斷兩根樹枝,不一會兒又故意咳嗽兩聲,卻始終未能引起屈言的注意。
多蘭皺眉道:“不會是練功走火入魔死了吧?”
多蘭悄悄的從腿上抽出匕首,火光下閃閃奪目,她緩慢無聲的向著屈言摸了過去,屈言還是一動不動。
多蘭嘴角露出得意之色,然後舉起了寒光閃閃的匕首緩慢的向著屈言的脖子落了下去。
屈言驀然睜開了雙眸,冷冷的瞪著多蘭。
“沒趣兒!”多蘭嘀咕了一聲將匕首放回去轉身走開了。
屈言的目光卻沒有絲毫的減弱,望著前方的陰影中,突然大聲道:“何方鼠輩,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多蘭‘啊’的一聲跑到了屈言身邊,驚恐的順著屈言目光望去。
樹林婆娑中一道人影緩緩的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抹不恭的笑意,屈言見到此人卻一震,脫口道:“是你?”
此人竟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屈言在杭州為他指明水榭唐所在的張九四,當初聽那買酒的老漢提過張九四的名字,所以方宇記得。
張九四依舊是一幅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樣子,嘴角露出笑意道:“兄弟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承兄臺的福,在下還生龍活虎!”因為在當日尋找水榭唐的過程中除了那買酒的老漢外只有張九四一人知道,所以屈言有理由懷疑開始埋伏的那兩個人就是張九四派去的,而且此時此人已然早就守候在暗處卻一直不現身,如果不是屈言功力有所進步,只怕就要遭了此人的暗算。
張九四微微一笑走了幾步來到火堆旁邊向著多蘭斜望了一眼,蹲下身體道:“兄弟你難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什麼人嗎?”
屈言也調頭看了一眼多蘭,冷聲道:“我和什麼人交往結伴似乎和兄臺你並沒有什麼關係?”
張九四抬眼看了屈言一眼,眉頭微皺道:“怎麼說我也幫過兄弟你一個忙,咱們沒必要如此吧?”
多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不知道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屈言冷笑一聲道:“如果是真心幫在下的話,在下一定會銘記在心感恩戴德,可是假如是一些另有所圖居心不良的人那就另說了。”
“哦,兄弟你是認為我居心不良了?”張九四隨意扒拉著火堆哂笑道。
“咱們心知肚明!”
“哈哈……”張九四大笑了兩聲,聲音略顯陰沉,只見忽然轉頭望向屈言直言道:“不錯,我確實另有所圖!”
此人如此直言不諱到令屈言有些措不及防,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過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問道:“不知兄臺你所圖為何?”
“鑌鐵令!”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屈言頗感無奈,為什麼每個人都想要這東西,難道其中的一部兵書加一部武功秘籍就可以讓無數的人為之追求不懈?國難當頭家園被毀,可是這些人為何卻偏偏追求那些虛無不實際的東西?
難道說憑藉一部兵書一部武功秘籍就可以收復大宋河山,就可以百姓安居嗎?
“不瞞兄弟你說我也是水榭唐的人,當初洛大哥既然要你將鑌鐵令交予水榭堂,我想你交給我就可以了。還有你身懷鑌鐵令的訊息早已傳遍江湖,只怕兄弟你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安穩了,何不拋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