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的,說他為了快速完成朕交給他的任務,在寧清縣內大肆殺戮,屠殺平民,還刁買人心,勒令寧清縣百姓為他修廟、豎長生牌位,還說只要修了廟,豎了長生牌位的話,可以不用繳納錢糧。這個秦之初,真是讓朕很失望呀。”
蘇培榮知道什麼時候能開口,什麼時候得裝啞巴,這會兒是一個詞都不肯說的。
順德帝發了一陣牢騷,“培榮,你的身體還行吧?如果還硬朗的話,就替朕跑一趟,朕再調兩個大內侍衛,跟你一起去寧清縣一趟,暗中檢視走訪,看看秦之初他究竟在搞什麼鬼。要是真的像密摺裡面說的一樣的話,你們就傳朕的旨意,讓他辭官,滾回豫北縣種地去。”
蘇培榮連忙遵旨。
京城,齊國府。
齊虞東臉色陰沉地坐在太師椅上,“這都六月了,王大川和姜立天兩位先生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訊息傳回來?”
齊虞東的夫人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陰狠,“老爺,子芳受秦之初的拖累,本來能夠當一個縣令,現在卻只能做一個縣丞,還被髮落到寸草不生的荒涼之地。咱們可不能輕易地繞過秦之初。實在不行,還得再派兩名仙師。一定要除掉秦之初,為我兒出氣。”
齊虞東站了起來,在屋中來回踱起步來,良久,“不行,我得再跟魏國公、燕國公他們合計一下,這次就算是還得派仙師去,也不能光讓咱們聘請的仙師去,也得讓魏國公和燕國公放放血了。”
京城,衛伯爵府上。
一個小道童打扮的人跪在一扇門的前面,“請師傅開恩,賜我速成**。”這個小道童已經跪了三天三夜了,滴水未進,此時已是油盡燈枯,隨時都有暈死過去的可能。
那扇門扉吱扭一聲打了開來,“痴兒,你這又是何苦呢?”
遠在兩千多里之外的寧清縣縣衙。
秦之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