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慌的穿好衣服,推了車子出門,趙建國怕她出事,又連忙推著車子趕過去。
那天半夜,高橘子是哭著回來的,一邊哭,一邊數落自己不像個二姨,她能幫王路家的孩子管吃,管喝,卻把自己姐姐的孩子丟了。直到這時,趙學軍才知道,譚月月,譚良良兩個人集體退學,在他去送衣服的那天晚上,兩個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
趙建國找了一些關係去打聽,那位帶著鄉下姐妹出去打工的帶頭人,倒也算是個正經人,這才略微放下心。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去找,廣州那麼大,打工妹成千上萬,他們也毫無辦法,只好等到年底人回來再做打算。
八月二十五號,趙家人還有老常一起送王希去火車站。
王希一路都非常沉默,只是提著行李,默默地跟著趙建國。趙建國把火車票遞給他,把準備好的二百元錢幫他放進口袋裡,一遍一遍的囑咐,出門在外的,一切要小心,別遇事強出頭。高橘子這段時間是沉默的,因為姐姐家孩子的事情,她一直拐不過彎來。連帶著對王希也有些冷淡。
上了火車,王希把行李放好,將頭伸出車廂,他憋了半天,終於對趙學軍說:“你還會,給我寫信嗎?”
趙學軍笑笑,點點頭:“會。”
“要變天了,別再去磚廠了,小心咳嗽。”王希磕磕巴巴的囑咐。
“呦,會關心人了,我爸忙前忙後的,也沒見你表示感謝啊。”趙學兵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