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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前我的錢包**我都看的很緊,不準備與人分享。

趙學軍靠著樓道里的投幣電話機,看完最後一條資訊他微微一笑,關了呼機,慢慢收拾起東西,向外走。

班級裡現在就剩下一兩堆人,趙學軍覺得自己還算是好的。好多南方的學生,已經起了凍瘡,那可憐的小手伸出來,凍得就像五根胡蘿蔔。

“趙學軍,一起去食堂吧?要麼你回咱們宿舍等著我去打飯回來,你下午不是要參加活動嗎?”朱晨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精明樣兒。

趙學軍看看已經淹沒了半個膝蓋的雪層,理智終於戰勝了情感,他妥協了:“好,謝謝了!”趙學軍把飯票遞過去,朱晨很開心的接過,笑的呲牙咧嘴的。

通往學生宿舍的走道,鋪了爐灰,草墊子,早上起來的時候,學校也組織了剷雪活動。老天爺太照顧天州市,你上午鏟了,下午又幫你原樣子鋪好。

趙學軍帶著一副商場裡拿出來的石頭鏡帶上,蛤蟆鏡之後最流行,最洋氣的就是這種茶色的石頭鏡了。大雪天的,不帶個鏡子出門眼睛都睜不開。身邊的人罵罵咧咧的,打打鬧鬧的。管你碰你下雪還是下刀子,學生們該玩的時候還是要玩的。

走過幾個造型古怪的雪人,看著雪人的小**,趙學軍倒是真的樂了一下,他恨自己沒帶照相機,決定下次去買個傻瓜的帶身邊。

有人摔了一個仰八叉引起一片大笑。趙學軍小心翼翼的在雪上趟著走,很後悔沒聽老媽的話,“請假得了”。學校這邊的事兒,他一直瞞著老媽,沒辦法啊,好端端的這不是給父母添堵嗎,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說出來還有什麼意義呢?父母知道子女被欺負了,受氣了,子女也許只是委屈一下。可父母的行為就有可能變成不走大腦的失控,而且父母總是在這一點上很記仇的,很久都無法忘記,想起來就是一陣氣憤難受。

一隻手從一邊伸過來,托住就要滑到的趙學軍。趙學軍的書本,雜物掉了一地。

貝冬寧笑眯眯的蹲下,幫著一件一件的撿起來幫趙學軍放好:“其實天州人也很驚訝,這麼大的雪,我們歷史上也沒見幾場。”

“謝了,謝了。這幾天難受死了,走路是一尺一尺的量著走,不成了,明兒我要感冒發燒,一會回去我就去請病假。走了啊……我去好歹我也交了住宿費的。”趙學軍連忙道謝,接過東西抱怨著。

貝冬寧點點頭,他看趙學軍小心翼翼的樣子實在笨拙,低頭笑了下,走過去扶著他:“哎,得了,我送你吧。”

趙學軍納悶的看著貝冬寧:“你怎麼不滑倒?”

貝冬寧看著前方面無表情地說:“居心險惡啊,我摔倒你有什麼好處。”

“我會高興啊!雖然沒好處,我就是很好奇你怎麼從地上爬起來,還要維持你這裝逼的表情。”

貝冬寧笑笑,抬起腳,呃,這傢伙竟然穿著一雙防滑的進口雪地專用軍靴,趙學軍雖然沒見過這種鞋子在市面賣,但是前世在雜誌上還是見過的。

“呦,這是有海外關係啊!”

“亂說什麼呢,這是前蘇聯製造,這幾年大家不是都去拿東西換物資嗎,我一朋友常去那邊搗騰。悄悄說,我收集了一把不錯的託卡列夫手槍,閒了我拿來給你玩,就是沒子彈。”

“我反對一切兇器,即便是收藏也反對。”

他們走了一會,趙學軍站在宿舍門口停下腳步,對貝冬寧表示感謝。感謝完,趙學軍看著貝冬寧仿若要說什麼,又不得不將話嚥下去的樣子。趙學軍想了下,覺得自己也需要找個人說下心裡話。

這些所謂的心裡話,是不適應跟父母說,跟兄弟說,甚至不合適跟王希說的那種心理話,無疑,貝冬寧是那個最合適的人。

貝冬寧聽到後欣然點頭:“成,今晚我來接你,南城有家稻草人茶館,咱去哪邊,那邊安靜……也安全。”

這晚,趙學軍走了很多彎路,打聽了很多地方才在城南找到了這家稻草人茶館。這家茶館修建在一處深巷旮旯,看上去又神秘,又隱蔽。

推開茶館那扇無法窺視到裡面的紅木包鐵邊的大門,趙學軍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哎!我可算等到你了,我以為你都不來了。”貝冬寧從一個小吧檯,慢慢轉出來,他身上竟然穿著一身服務員的制服。

“你在打工?”趙學軍很驚訝。

“不是啊,我跟我的教授合資開了這地方,算是個打法時間的去處。對了,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裡不是隨都能去的。”

“你不做生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