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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那真的只是下意識的好不好。夜深人靜,誰床上突然多了個人不害怕!”

四爺又被她說愣住了。

“好吧,總是你有理!”四爺摸摸鼻子承認了,隨即又說:“可是,於可心……”

“咱能不叫這名字嗎?”舒舒終於忍不住開始發飆。

“為什麼?”四爺摸下巴:“於可心……可心,我覺得挺好的啊。”

“可被叫的是我啊!”舒舒抗議。

“那又怎麼樣!”四爺大有幾分到底叫什麼我說了算的意思。

“其實別人也沒什麼,”舒舒退而求其次,懇求道:“我只希望這名字別從四爺您嘴裡吐出來。”

四爺這回聽懂了。

舒舒的意思是,她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曾經調查過她。

換句話說就是她不願意別人知道四爺其實並不是大家知道的那個總是躺在床上對一切一無所知的四爺,這也就意味著她絕對不會把他的事情說出去。

聽起來有點像繞口令,說白了就是我們都裝傻好不好?

我裝作根本不知道你的事,你也裝作你根本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你的事。

——好吧,聽起來還是有點像繞口令,但大致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然後……

“好不好?”舒舒期翼地看向四爺。

四爺怪怪地看了一回舒舒,問她:“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果然還是要滅口嗎?”舒舒洩氣的仰起頸子閉上了眼睛:“來吧,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四爺看著舒舒慷慨就義的樣子,特別是仰起的頸項上美好的曲線,摸了摸下巴:“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

“如果是做你小老婆的事那就算了。”舒舒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直言道:“你連自己明媒正娶正兒八經的老婆都不相信,又怎麼會相信一個小老婆呢?”

還有一句話舒舒忍住了沒說,那就是:何況我絕對不會給任何人做小老婆的。

反正要死,這句話說與不說也沒什麼分別。

等了半天,舒舒沒等到死,卻等到了四爺的一句話:“就因為她是我明媒正娶正兒八經的老婆才不能相信。”

這是為什麼呢?

舒舒驚訝地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眼才發現,不聲不響的四爺竟然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舒舒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完好的頸項,她這算是今天第二次劫後餘生了?

既然還沒死……

舒舒淡定地吹蠟燭睡覺。

臨睡著前最後一個念頭是:唔,這個燭臺好像不是這屋的,明天記得早點起來把燭臺放回裡屋去。

第三十四章 惆悵

舒舒淡定地吹蠟燭睡覺。

臨睡著前最後一個念頭是:唔,這個燭臺好像不是這屋的;明天記得早點起來把燭臺放回裡屋去。

燭臺呢?

舒舒一覺醒來尋不見燭臺拼命揉眼睛。

隨即又想;連人都可以不聲不響的就不見了;不聲不響的再弄走個把燭臺算什麼!

所以,其實四爺是武林高手來的吧。

舒舒瞬間腦補出一出江湖女俠愛上多情富商不惜委身下嫁最終死於非命然後她曾經的青梅竹馬來幫她保護她留下來的獨子這樣一個狗血淋漓又天雷滾滾的故事來。

不過這又關她什麼事?

舒舒聳聳肩;利落的疊好被子;刷牙洗臉出恭等青書來到。

青書的來到伴隨著早飯,伺候完四爺吃早飯接著自己吃早飯,咬著菜肉包子舒舒突然想起來;她好像還有個什麼事要做。

唔;舒舒想了起來;某人曾命令過她每天都要給他做點心的!

這某人還似乎是個武林高手,她的小命隨時都捏在他的手上!

“吃了飯我去做點心呀!”舒舒忙通知青書。

青書也咬著包子;點頭道:“嗯,去做吧。”

舒舒問道:“你想吃什麼,說給我去做。”

其實順水人情還在其次,主要是舒舒自己也沒想好要做什麼點心。

“想吃什麼?”青書一時也想不起來自己想吃什麼,倒是想起來另一件事,曖昧的朝舒舒笑笑:“其實這是為四爺做的吧。”

舒舒拿眼斜青書,大有你再說我就讓你好看的架勢。

青書嘻嘻一笑,不逗她了,想了一回,回答說:“就做果醬麵包吧。”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