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譴責著眼前的男子。
然後,那人淡淡的說:“陳楓,朕要你扶朕一臂之力。”
陳楓淡淡道:“末將已失去一臂,再難勝任官職,而且太后懿旨,我已經發配邊疆。”
李麒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的吐出數字:“為、了、珺、兒!”
陳楓的身子微微一顫動。
***
四年,不長卻也不短的一段時光。四年,可以使一個少年長成為一名青年。四年,可以令人們忽視了一份仇恨。四年,可以令朝權盡傾,江山易主!
慈寧宮深處,一個面色蒼白的憔悴女子無力的半躺在床榻上,凌亂的頭髮幾乎遮住了她的臉龐。她蒼白的嘴唇喃喃地說著什麼,通紅的眼睛可以看出她的心力交瘁到極限。她沒有哭,因為她的淚已哭幹,她沒有喊,因為她的嗓子早巳喊啞。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誰會想像得到她就是昔日叱吒風雲,大權在握的太后呢?
“太后,時辰不早了,請上路吧。”
內務總管楊修生以一種摸不透情感的漠然語凋說道,太后的目光呆滯地看著面前放著的一盅灑,那是她的皇兒,當朝天子——李麒賜給她的,一杯尤色無味的毒酒:錦羅嬌。
她的身體隨著她盯著酒杯的目光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她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喊著:“李麒在哪!哀家要見他!”
“太后,即使見了又如何?還是安靜的去吧……”
“不!哀家絕不會喝!”說完,她一手打翻了酒杯。
“楊總管,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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