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樣。
出樂天堂朝右步石級而上,就到了琵琶峰頂的墓體區。有碑樓、烏頭門和登道,在翠柏叢中,那青磚砌矮牆圍成圓形的墓丘,即是白居易長眠之地。墓前立有高大石碑三塊,其中一塊上刻“唐少傅白公墓”六個字,碑高近兩米。在墓右側,有巨石臥碑。刻有《醉吟先生傳》。到此色無戒一種心酸升上心頭,不禁兩腿盤膝,默默的坐在墓前。
山頂上十九棵柏樹環繞一棵棗樹。棗刺,標誌著他針砭時弊的性格;紅棗,標誌著他為民辦事的成果。登高望墓,形似琵琶,白墓所在之丘為“琴箱”,其東南是長長的芳草墓道,四周圍以齊整的冬青,翠綠色的草地中央,三根“琴絃”清晰可見,此即為琵琶的“曲頸”。由墓道向左、下至峰腰平緩處,即是古雅的九曲迴廊,廊壁盡嵌現代詩人墨客吟詠的詩作以及白居易《琵琶行》全文石刻。
色無戒靜靜的閉上了眼睛,卻聽到不遠處有聲音道:“吉三哥與劉五哥又去看花會了?”聽這聲音顯得有些幹。色無戒頓時驚醒,趕忙躲身周圍柏身之後,觀看四周。只聽另一個聲音道:“他們二人每年都會去,也難怪,我們九兄弟打小就一起在這裡守護先人,如此數十年過去了,只有這每年的牡丹花會有熱鬧可湊,就隨他們去吧。”
色無戒聽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兩位老人從對面山階了向這裡走了過來。兩人手中都拿著一把精緻的寶劍,身體都顯有些削瘦。與原先在人群中見到的那兩個老人一個德性。他們就是香山九老的繼承人。世代這裡守護白園。先問話的那人叫做如僕,繼承的衣缽是香山九老之一的香山寺如滿,名字也都由此命名。香山九老雖早已經仙逝,不可世人也便把這九人叫做香山九老,而他們自己卻把自己當作僕人一樣,連原先的名字也忘記了。如僕身邊的那人名叫“草僕”繼承的衣缽是草胡果,排行在二。而色無戒和伏剛同時見到的那兩人,身材胖者便是劉僕,身材瘦者便是吉僕。
如僕道:“草二哥,那你怎麼也不去湊湊熱鬧?”草僕道:“對我來說,能天天伴在先人身邊,便是最快樂的事了,世間那種吵吵嚷嚷反而不適合我。”而後又道:“你如果覺得悶的話,也去瞧瞧吧,我一個人可以待會。”如僕道:“去年我也去過,並沒有什麼可看的,我還是陪著二哥。”兩人邊說邊走近,色無戒躲在柏樹後,離他們相距十丈有餘。但見他們漸漸走近,正是朝著白居易的墓前而來。
草僕道:“想當年白主人也是厭倦了世態,所以才會隱居在此。世間的人本來都是善良的,可也免不了一些醃髒的人,而善良的人往往鬥不過惡人,如果不想被人欺負,就一定要做惡人,能有誰能像九位主人那樣先知先覺。”如僕道:“二哥說得對,白主人定當寂默,我們就去跟他們聊聊天吧。”草僕點了點頭,卻發現眼前色無戒留下的腳印。
如僕見草僕突然停住了腳步,忙道:“怎麼了?”隨即低頭一看,也頓時明白了,道:“這腳步不想我們九兄弟,而且像剛剛留下的。”草僕點了點頭道:“腳印尖深根淺,此人內功極強,並且使輕功上來,鬼鬼祟祟的一定有所圖謀。”他們一講起話來,頓時原先自由自在的散步,這時卻變成了全神戒備。
色無戒躲在柏樹之後,也不禁一怔,沒想到這二人卻是如此細心,只憑腳印就能判斷敵手的強弱,而他們侃侃而談,不敢敵人就在附近,而是故意要讓他聽見。見二人越走越近,自己定會被發覺,半夜三更來到此處,根本解釋不清楚,與他們糾纏更是無益,於是便想溜走。
沒想到就這一會兒功夫,自己的藏身之處就被他們發覺。只聽草僕道:“柏樹後面有東西?”如僕道:“二哥讓我來。”色無戒聽得這聲音,只覺耳朵風聲勁急,微轉頭看時,只見一把鋒利的劍迅速異常的向自己射了過來,有如離弦之箭,只是一驚。現下已經使出輕身功夫,在柏枝叢中逃竄,沒想到這把劍卻是盯了自己一般,自己逃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真是匪夷所思,心中更是恍恐。
第051章
越見那把劍離自己越來越近,彷彿都能感覺到那股劍氣正迫不及待的要穿透自己的身體。危急之時卻突然想起,世上有一種武功,只要劍一出鞘,必定要見到血才能停下來。眼見這劍奇特之極,更是遲疑不得,見前面有一隻野雞竄過,便飛身過去,抓住雞往劍上湊去。那野雞掙扎一下,便即斷氣。同時色無戒感覺到,有一人正迅速異常的衝了過來,忙扔掉野雞,竄上一株高達數丈的柏樹。就這一剎那,只見一個人影快速異常竄了過來,在劍還沒有掉在地上之前,已經握住劍柄,隨即左手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