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護法,兒女私情與結拜之義,塾輕塾重,你到現在還分不清楚嗎?”夜聞君哪裡理會,只道:“用不著你來教訓我,還不鬆手。”
色無戒道:“要我放手又有何難,要殺施手信也可以,只不過不是現在?”夜聞君道:“不是現在,又是什麼時候?”色無戒道:“等到他把事情的真想講完,還我一個清白。”施手信回過神來,也知色無戒救自己的理會,如今左右都是個死,巴不得色無戒維護自己,而自己替他指證呂洞賓,見藍采和和谷生煙跟他關係非凡,忙牽住兩人的手對色無戒道:“少俠說得不錯,只有我能證明你的清白,你千萬不能讓她殺了我,不然你也一樣要陪著我去死。”藍采和見他近身,只一伸手一推,施手信腳下受傷,如今雖好了大半,可還是站立不住,谷生煙將他扶住,也怕他被人偷襲暗算。施手信呵呵而笑道:“谷舵主,還是你好,你和少俠都是有情有義之人,千萬要保我安全。”
第258章
夜聞君怒不可遏,道:“我偏要這個時候殺他?”運勁到綢帶,用力回奪,色無戒手臂繞了幾圈,一股陰勁從綢帶上傳了過去,想迫使她鬆手。夜聞君突覺右手臂一麻,大喝一聲,左手又抖出一根綢帶,擊他太陽穴。色無戒依法欲奪,綢帶突然調轉方向,分打他胸口膻中穴,鼻頭迎香穴,來勢之速,著實驚人,色無戒守一不得守二,只得鬆掉綢帶,一手擋膻中穴,一手擋迎香穴,夜聞君招式卻已陡變,一雙綢帶翻轉,時爾綿綿不絕,時爾堅硬如鐵,勾打纏繞,柔勁鋼勁交替使出,色無戒見招拆招,雖應付自如,但一雙綢帶就好似夜聞君手臂的延長,想要近她身體也沒那麼容。有時想抓住綢帶,夜聞君必揮另一根綢帶擊打他手掌,迫使他收手,雙帶此長彼短,此短彼長,伸縮自如,只聽得綢帶夾著呼呼的聲音,都擊向色無戒要害部位。
施手信倚色無戒為恃,見他左支右節,總覺得不是敵手,嚇得不行,只道:“少俠,你可千萬不能輸,你想證明清白,得先贏了護法才行。”色無戒手下處處留情,只是不想傷了夜聞君,聽施手信這麼一說,也覺甚是有理,手上突然加勁,左手撫向綢帶,夜聞君揮右手來援,一雙綢帶將他夾在中心。色無戒雙手交叉,各抓住一根綢帶來回一拉,兩條綢帶便交織在一起,夜聞君一驚,身體翻轉,想要將綢帶解開,可每翻轉一下,色無戒也便雙手互換,兩條綢帶不但沒有解開,反而越纏越緊,到後來已併為一條,色無戒交於右手,右手連揮,將綢帶盡數纏在手臂之上,每纏一圈,離夜聞君便近了一步,片刻之間已近夜聞君的身邊。
夜聞君一驚回神,右手揮掌打出。色無戒左手翻轉迎了上去,手上使得陰勁,將夜聞君的掌力化為烏有,兩人都不至受傷。斜裡劍光閃動,呂洞賓揮劍砍向色無戒手臂,色無戒急忙縮手,右手迎上劍去,手起劍下,將綢帶砍為兩斷,夜聞君本來用力拉著綢帶,綢帶一斷,身體只往後倒,呂洞賓左手一扶她腰間,道:“君妹,你沒事吧?”夜聞君見到他出手相救,心中高興,但想色無戒未死,自己便不得安心,只道:“賓哥哥,我們合力夾攻與他。”呂洞賓連連點頭,心想:“君妹對我有情有義,此生我怎能負她?”
施手信見了,在旁高喊:“呂洞賓做賊心虛,想要殺人滅口……”群丐一聽,頓時大動。莊長老聽得糊塗,上前攔住呂夜二人,道:“呂大仙,夜護法,聽莊某一言暫停罷鬥。”呂洞賓見場上眾人除莊長老外,其餘人都中毒不至為患,若公然與莊長老為敵,恐怕別說殺色無戒,就算丐幫的人也對付不了,只是一愣。
在夜聞君與色無答戒打鬥的時候,計長老等人早已經認出了色無戒來,情緒一時急躁起來。漢鍾離與色無戒結拜為兄弟,只是此後並未謀面,得悉他殺死張果老等人,便即怒髮衝冠,喝道:“色無戒,你還敢來望佛臺,我要問你,你為何要殺死張果老、韓湘子他們?”群丐一怔,頓時鼓躁起來。
莊長老不知其中原由,聽他這麼一說,也大是吃驚。色無戒面對眾人責罵,不知如何開口,卻聽藍采和道:“大家別聽信奸人之言,色大哥大仁大義,怎會殺害果老他們,此間是別人的陰謀。”群丐見藍采和替色無戒講話,也都摸不透到底是何原因,漢鍾離道:“採和,你何以幫他講話,難道果老等人的仇不報了。”
藍采和說不出的激動,表情也漲得通紅,只道:“仇一定要報,不過我相信不是色大哥所為,而是另有別人。”瞪了一眼呂洞賓,呂洞賓假裝不理,心中卻道:“藍采和啊藍采和,你既然相信那臭小子,也不想信我?”不免有氣,但想事實就是如此,自然不會跟他說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