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但若左右都是個死,我又何必把真想說出來,有張韓曹三大仙,更有這麼多人陪我一起死,我施手信真是好大的面子,既然在世間做不成幫主,到了陰間做也是一樣。”知道莊長老必求自己,卻是信心百倍,一點也不擔心。
莊長老乞能不懂,詢問了計長老又問了代幫主,當有了決定,道:“好,莊某以性命答應你,只要你拿出解藥,解了眾兄弟和幫主的毒,即沒害死一個兄弟,也就不算有罪。你再告訴我們張韓曹三位大仙的死因,讓我們手刃仇人,替他們報仇,使他們得以瞑目。我們就饒你性命,不過你以後不能再留在丐幫。”施手信計謀沒有得逞,莊長老也知冤枉了幫主,戴春泥有情有義,自然仍為丐幫幫主。
施手信大喜,他素知道莊長老言出必行,他即以死保證自己性命無憂,就絕不會食言。他奪幫主之位不成,就算丐幫讓他留在幫中,他也沒那面目,樂得逍遙自在,便道:“一言即出。”使得莊長老自然回答:“駟馬難追。”施手信大喜,大大方方的掙脫谷生煙的攙扶,走到正中央,也不怕別人暗算於他,因為他知道,群丐絕不會讓他死的。
眾人嘎然無聲,無不望著施手信,只見他似笑非笑,慢騰騰的道:“我為爭奪幫主,四下裡到處招人入幫為我所用,無意中看到有人到處留下幫中記號,我一時好奇便跟了上去,原來那暗號是夜護法留下,目的都是為了招集幫眾對付紅巾教。我便偷偷的跟隨其後,到了一家客店。”
色無戒一愣,心想:“原來那天他也在客店附近,我真是疏乎。”其實色無戒對施手信印像不深,即使見到了,也未必認得出來,況且當時只顧著夜聞君,哪還留意到不相識之人。只聽施手信將張韓曹三人看到暗號來會呂洞賓,谷生煙隨後率眾而來,與山西四怪相鬥,被山西四怪引開等事說了,當真一字不假。
施手通道:“他們武功高強,我自然追趕不上,所以牽了一匹快馬,緊追韓湘子而去,到了三堂街,我看到紅巾教神出鬼沒,弄得丐幫中人手忙腳亂,也便下馬步行,一路小心翼翼,只怕被人發現,我躲在一處看著周圍情勢,見紅巾教的人時爾進入一間大宅院又出來,出來又進去,來來回回數次,大是可疑,遂趨他們不注意,躲在旁邊宅院東西的一株梧桐樹上,頓時將整個宅院的周遭情勢瞧的一清二楚,那梧桐枝繁葉茂,我也沒有被人發現。”
第260章
色無戒聽他侃侃而談,心想:“原來他在我們之前就已經到了梧桐樹上,怪不得連我都沒有發現他,要是說來,我當時離他恐怕也只有十幾丈而已。聽他講呂洞賓如何追著綠衣人進入大院,在牆外偷聽被人發現,以至動起手來,最後張韓曹三人相繼趕到,又都被打傷,最後呂洞賓為保性命親手殺死三人等事說了,說的清清楚楚,恍如昨天所見。他早知道這件事情若不是給自己惹來禍端,便是自己的救命符,所以把事情記得清清楚,哪敢遺忘。
群丐聽了,怒不可遏,似欲噴出火來,只聽施手信又道:“沒想到那群魔頭那真厲害,我還是被他們發現了,幸好我逃得快了,不然哪有命在。”說到這裡,只呼了一口冷氣。他卻不知,若不是鄭魔王將色無戒當成是他,他哪能從三魔手中逃脫。
群丐見施手信講的逼真之極,哪像撒謊的樣子,況且他命在旦夕,也不敢胡言亂語,又皆之藍采和谷生煙都異口同聲,再無懷疑,都想將呂洞賓碎屍萬斷不可,痛罵不已。
呂洞賓恍如隔世,似乎混沒有將施手信的話聽在耳中,如今聽著群丐的大罵之聲,才從驚謊和恐懼中回過神來,眼見群丐憤怒的眼神,和痛罵的言語,頓時覺得自己的事已被外人知道,想到自己名聲掃地,只覺無地自容,一時心魔上升,雙眼變得通紅,表情可怕之極。
夜聞君流淚不止觀,不斷的辨斥施手信胡言亂語,呂洞賓是清白的,可別人又乞會相信。漢鍾離大怒,心想竟被呂洞賓所欺,以至錯怪好人,更覺惱怒,大喊:“呂洞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還算是人嗎?”
這句話在呂洞賓耳邊嗡嗡作響,他心中唸叨著:“我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不是人,我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不是人。”越想越是走火入磨,忽有一人握住自己的手,心中一緊張,手起刀下,竟將那人手臂頓條卸了下來,忽聽一厲聲慘叫,轉頭一看,只見那人非誰,正是夜聞君。
夜聞君慘叫一聲,撲地便倒,眼神依然看著呂洞賓,藍采和一驚,趕忙上前封住他手臂穴道,拿出籃中藥物,替她醫治。呂洞賓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將夜聞君手臂砍了下來,呆呆的出神:“我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