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各位務必賞臉……”主辦者一邊說著,一邊從第六十五名工作人員的手上接過了自己的那杯香檳,並將酒杯高高舉起。
見此情形,客人們自然也都紛紛舉起了酒杯示意,部分面具比較嚴實的,已用另一隻手微微掀起面具的下半部分準備開喝。
至於封不覺……他本來就得把酒杯舉到和臉差不多高的地方才能喝裡面的東西,所以這會兒他那“把吸管從面具眼部伸進去”的動作依舊。
“那麼……”主辦者舉杯數秒,念道,“嗯……容我想想祝酒詞……”
“快點兒,手痠著呢。”對方話剛說完,覺哥就在催了。
主辦者在面具下撇了撇嘴:“好吧……那就祝世界和……”
他那個“平”字還沒說出來,封不覺就搶道:“你騙鬼呢?和平個串串啊,你當自己在參加選美啊?換個別的!”
一聽這話,主辦者就表情一抽,心裡嘀咕道:“喂喂……催的也是你……挑三揀四的也是你……找茬是吧……”
想歸想,他還是改口了:“那……感謝各位的……”
“你這是辦滿月酒還是同學聚會啊?要不要改口叫我們各位來賓啊?謝個毛啊,說得好像我們來是為了賞你臉一樣,換個別的!”覺哥又一次打斷了對方,並且再次發動了其賤力十足的吐槽能力。
“我還沒說要謝什麼呢!”主辦者終於也忍不住了,朝著覺哥咆哮起來,“你有完沒完!乾脆你來說好了!”
“oK,祝大家身體健康。”封不覺用極快的語速接了一句,然後滋溜一聲就把香檳吸掉了大半杯。
主辦者當時就驚了,不過驚完以後,他還是和其他客人們一塊兒喝完了手中的香檳。
因有感於自己的失態,主辦者喝完後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稍等了幾秒,再道:“嗯哼……那麼……諸位,我這就來宣佈第二場遊戲的內容。”
言畢,他揚起一手,打了個響指。
兩秒後,便有一名西裝墨鏡男走了過來,接過了主辦者手裡的空酒杯,隨即又遞了一樣東西給他。
主辦者接過後,便將“那東西”舉起、展示在了眾人面前:“我將這個遊戲命名為——‘三重神經衰弱’。”
在說出那六個字的同時,他順勢用了個九十年代香港賭片裡常見的洗牌手法,將手中那一整副堆疊整齊的、嶄新的卡牌從上到下過了一遍。
這一瞬,在場的六十三名客人,皆沒從主辦者的這番炫技中看出什麼來,唯有一人……已然知曉了很多資訊。
“嗯……不是撲克,而是特製卡牌。共一百零二張,分三十四種圖案……比起普通的‘神經衰弱’來確是難了一些,不過……”一瞥過後,封不覺心中已在唸道,“呵……在我面前玩兒牌,你恐怕還嫩點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