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直拳,徑直地糊臉而去。
然,這一擊所造成的殺傷,遠沒有大部分觀眾想象中那麼大。
因為……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判斷出自己已必定會中拳的維京人……立刻將頭部向前一衝,用自己的臉對著鏡盾揮來的拳頭猛然撞去。
“瞧……靠臉去頂住了對手的防反截擊。”封不覺道,“緊接著就會是……”
與覺哥這句話同步發生的事情便是……維京人趁著鏡盾尚未收回右手,順勢又出一拳,反過來給了鏡盾的臉一下子。
“喂喂……你別告訴我‘用臉懟拳頭’也是一種戰術啊……”鴻鵠扶了扶眼睛,聳肩道,“再怎麼說……這個部位的抗擊打能力也是無法鍛鍊的吧。”
“可以的哦……”沒想到,斯諾這時接道,“當然啦……確切地說,不是鍛鍊‘臉’的抗擊打能力,而是鍛鍊‘頭’的抗擊打能力。”他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嗯……方法以非常嚴酷、痛苦、甚至可能留下後遺症的頸部訓練為主。”
“還有啊……”斯諾話音未落,封不覺又接過話頭,說道,“‘用臉懟拳頭’也的確是一種戰術……”他頭也不回地念道,“斯諾剛才不是說了嘛,每一拳都是有個‘最佳殺傷距離’的……當你已經確定無法躲開襲來的拳頭時,還有最後一種減低傷害的辦法……就是快速地縮短這個‘距離’;以維京人挨的這一下子為例……像他這樣拿臉一懟,便導致鏡盾的這記直拳在其手臂和手腕都還沒伸直的情況下便擊中目標、停了下來,這樣一來,拳頭的威力自然大打折扣。至少……降到了維京人可以咬牙承受下來的地步。”
“而鏡盾隨後所吃的那一拳,恐怕就不是那麼好受的了……”一秒後,斯諾又順著覺哥的話,跟了半句。
他倆一唱一和之間,場上的維京人已是乘勝追擊,給了鏡盾一套組合拳。
從選手所用的綽號也能看出,鏡盾對自己的防守技術很有信心,而實際情況……也確是如此。
縱然是吃了一記重拳,並遭到了連續追打,鏡盾也沒有產生慌亂……他只是遵循著基本原則,一邊捱打、一邊將姿態調整了回來,並漸漸回到了正常防守的節奏中。
維京人見狀,冷哼一聲,接著,放慢了攻擊的頻率……
於是,在那些看不出門道的觀眾們的一片噓聲中,這“第二場”對決彷彿是進入了拉鋸戰的節奏。
但身在高處的覺哥和斯諾卻不這麼認為,他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念道:“嗯……結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