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懷浩仁,一副你知道什麼的樣子。
年紀小就是禁不住激,懷浩仁一見那店小二小看他,立馬挺直了腰板吼了回去:“你胡說!”
店小二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懷浩仁:“怎麼會事胡說?”扭過頭來又諂媚的笑著對我說道:“咱們右賢王的未婚妻,瓔甯郡主就是在咱們家訂了一批鐵器呢。郡主那麼一個天仙一般的人兒也直誇我們的東西做得精巧細緻,這位小姐長的這麼漂亮,配上我家的東西一定更英氣,我看你家官人也是個俊小夥,不如一道買個成對的,討個好彩頭。”
心底滑過一抹抽痛,攔住還在叫著“你胡說”的懷浩仁,對著店家悠然一笑:“照您這麼一說,倒真是得買了。你說隨不對,官人?”扭頭看著一臉鐵青的傲藍,我笑得越發燦爛。見他只是張著嘴說不出話,便直接對著他身後的那個侍衛說道:“都買了,回頭都給我擺房間裡去,也好讓‘別’人知道知道,這瓔甯郡主的品味有多高。”
深呼了幾口氣,可心裡還是覺得憋屈,再一次拉著傲藍擠了出去,留下還在跟攤主理論的懷浩仁,走到更遠處的一個賣簪子的攤位。簪子這種東西在北狄算不得常見的事物。在這裡尋常未婚女子大都是梳辮子,嫁了人的倒是會梳髮髻,只不過多用絲帶,而不是簪子。但也許是趕上過節,今天這攤位前竟是圍了個水洩不通。
看著眼前的這群人,我指了指前面,頭也不回的說:“走,陪我看簪子去。”說完才發現方才居然鬆了下手,趕忙又握了回去,拉著他往裡鑽。心底的那股躁動讓我一直叫著勁,好像只有用力的發洩出來,才能舒服一點。
攤子上都是一些常見的貨色,金的、銀的、玉質的,雕工算不得精細,不過卻帶了一股草原上獨有的粗獷豪氣,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