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我要吃那隻烤全羊!”一手拉一個就衝著火堆中間的那隻羊跑了過去。
“那個不能吃啦!”懷浩仁死命的拉住我的手,肉乎乎的小屁股幾乎都塊坐到的地上了。
“誒?為什麼?看起來已經是很漂亮的古銅色了啊,可以吃的。”我舔了舔嘴唇,才醒就被他給拉出來了,連口晚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呢。
“那是聖物,是祭天用得,不能吃啦。”懷浩仁先是一把拉過差點跟在奶餑餑攤子後面消失的傲藍,之後一臉沒好氣的對我說。
“不是還要一個月嘛?那羊要烤一個月?早就成黑炭啦,還是現在吃了比較好。”說完我又轉身堅持不懈的向眼中的目標前進,反正祭天是祭,祭五臟廟還不一樣是祭?
“不是不是!”小豆丁急得滿頭冒汗,又要拉住我,又要看著傲藍不要走丟,一時間分身乏術:“那羊晚些時候會被祭司收走供在聖殿裡,明天清晨才會統一分給最早到聖殿朝拜的一撥人,現在不能吃啦!”
“啊?還要等到明天一早?那不早就涼了,真是可惜了烤的這麼好的羊。”我看著那金燦燦還滴著油的烤全羊,一臉的惋惜的說。
“三嬸,你餓了嗎?要不咱們先去吃東西好了。”懷浩仁生怕我改變主意今晚非要吃到那隻羊,趕忙把我往反方向拉。
一步一回頭,我戀戀不捨的看著那羊與我漸行漸遠,點了點頭:“嗯,是有點餓了,咱們吃點小吃好了。”
“好、好,三嬸想吃什麼,我去買,奶餑餑不錯,西邊來的烤包子也很好吃,要是三嬸吃不慣,也有南邊的包子餛飩。”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們往一處賣食物的攤販聚集的地方引。
我回頭看了看兩眼放光的傲藍,問道:“你想吃什麼?”
“啊?”傲藍沒想到我會問他,愣了一下才說道:“都……都好,很多……我都沒吃過。”
“那烤包子好了,很好吃的。”我一發話懷浩仁立馬對跟在後面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人趕忙跑到小攤上給我買食物去了。
“三嬸以前吃過烤包子嗎?”懷浩仁揚起小臉好奇的問道。
“呃……”怎麼辦?說你三嬸我上輩子吃過?“我聽我大哥說的,他走過好幾趟絲路。”隨手拉了傲藍的衣袖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果然……禍從口出啊……禍從口出。
小傢伙一臉受不了的看著:“三嬸!女孩子怎麼可以沒有手絹?”
小姐我以前用的都是紙巾好不好……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說回來,這麼多年大概先是生活在山腳下,後又到大海邊,就算是夏天也不會很熱,再加上我這種能不動就不動的性格……手絹……還真是比較少用。
斜裡伸出一隻手遞了塊月白的絹帕,傲藍那一如他藍色眼眸般清澈的聲音:“給你,小公子說的對,還是帶一塊在身上吧。”
幸好這時買東西的侍衛回來了,我一手接過烤包子,一手拿過傲藍的手帕塞到懷裡,拉著他就往一邊走。嘴裡塞了滿滿的包子餡,懷浩仁口齒不清的叫道:“三嬸,等等啊,要拉也應該是拉我啊。”
誰要理你?哼!我帶著點壞心眼的七鑽八鑽,‘一不小心’就把懷浩仁給甩開了,連帶身邊的侍衛也只剩下兩人,其實這樣的環境帶不帶侍衛根本都是一樣的,一會人就不見了,除非像我跟傲藍這樣死死的拉著。
不遠處有個比較清淨的賣匕首的小攤子,正好可以用來等等懷浩仁他們,我拉著傲藍擠了過去。木板支起的貨架上滿滿的堆放著很多匕首,直的彎的、金銀鞘的、牛角鞘的,各種各樣,看起來精緻又霸氣。
隨手取了一把銀色鑲紅色寶石的彎刀,扭頭問道:“喜歡嗎?”
傲藍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又拔出來掃了眼刀刃,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會用,還是不要破費了。”
拿近了一看,刀鞘粗糙,刀刃也不是什麼好鋼,還沒開刃呢,就缺了一塊,把匕首放了回去,這時那一直招待另外一對客人的小販,聽到我們的話,跑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這位小姐一看就是南邊來的貴人,怎麼樣看上什麼,我給您算便宜點。”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好不容易帶著侍衛擠到我身邊的懷浩仁便氣喘吁吁的說:“這種貨色,怎麼比的上三叔家兵器庫裡那些。”說完還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說三嬸,你可別再把我甩開了,三叔會扭掉我的腦袋的。”
“這位小公子說的就不對了,我們赤鐵齋的生意可是做遍了南北兩地,就連咱們赤狄的右賢王都來咱們這裡買兵器呢。”店小二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