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娘說哪裡地話,我一個人在屋裡也是寂寞的很,待在娘身邊,也踏實不少。怎麼會不願意來。”
薛氏笑了笑,有些釋然:“你跟青兒一樣,都是讓人省心的孩子。”
……這個……省心的另一種解釋就是不需要大人擔心管教,自然也就少了一些與長輩接觸的機會……換句話說就是……不夠親暱。好吧,我承認,我骨子裡卻是不是個容易親近地人,不過誰對我好,誰對我壞,我還是有數的。平日裡不見得多親近。出了事情,自然就清楚了。
幾日裡隨著薛氏做做針線活,偶爾在下人的幫助下做幾個不算難的小菜。日子過得也還算舒心。只是我舒了心,薛氏卻是眼見著越來越焦急。家裡已經有兩三天沒有顧超他們爺倆的訊息了。雖說作為主將。衝鋒陷陣的機會並不多,大抵除了城破。應該沒什麼危險。可……小說、評書我前世也沒少聽,那些什麼叫陣、單挑之類的東西,雖不知道在現實的戰爭中會不會出現,可一旦對方真的來叫囂,為了己方地士氣,多少是要應陣的……顧超出場的機會不大,怕就怕是顧青出去……不能怪我對他沒信心……可畢竟我第一次見地就是他被人扁成豬頭的樣子,就算馬上作戰跟普通地比武有些區別……我還是很難不擔心……這個……做了寡婦,也還能呆在顧家吧?
終於,當我在顧青最後一件黑色棉衫地衣角繡好一隻青色的豬頭,正準備拿他深藍色地衫子下手的時候,薛氏準備了幾籃子吃食,拉著我、打著慰問守城官兵的旗號,探她老公去了。
一路上我都在看那幾個籃子……估計就那幾個將官都不夠分的,還守城官兵呢。那幫人守了七八天,吃的都是粗茶淡飯……就您那點臘肉,還沒入那幫子惡狼的眼,八成就要灰飛湮滅、永不超生了。
不過薛氏的心情我是很理解的,能夠看上顧青一眼,確定他好好的,別說是幾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