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懂不懂?”
趙一刀道:“懂。”苗燒天文笑道:怕馬小張三,下一個是誰,現在你總?妹靼裝桑俊?
白馬張三臉如死灰,道:“好,你們好,我也未必就怕了你們。”
苗燒天道:“你試試。”
他手中金環一振,突然撲上了去。
趙一刀道:“苗幫主只管放心,我在後面替你接陣。”
苗燒天獰笑道:“小張三,你來吧。”
白馬張三怒吼一聲,突然搶攻三拳,竟已完全是拼命的打法,
苗燒天是十拿九穩,勝券在握,當然不會跟他拼命,身形半輸後退了三步,大笑道:“你拼命也沒有用……”
笑聲突然變為怒吼慘叫。
趙一刀已一刀砍在他背脊上。刀鋒砍人骨頭的聲音連慘呼都能蓋住。
苗燒天身子往前一撲,白馬張三的鐵拳已痛擊他的臉。
又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苗燒天倒在欄杆上,手裡金環“叮”的嵌入了欄杆。
他身子用金環支援著,還未倒下,一張臉已流血變形,火焰般燃燒的眼睛也已凸出,充滿了驚懼與憤怒,咽聲道:“趙一刀,你……你這畜生,我死也不會饒了你!”
趙一刀又在靴底擦著刀鋒上的血,長嘆道:“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快刀幫早已和白馬幫結為兄弟,誰叫你看不出呢?”
白馬張三哈哈大笑,道:“別人結盟喝血酒,我們喝的卻是藕粉。”
茵燒天咬著牙,一雙手伸入腰畔的麻袋。
趙一刀和臼馬張三卻不禁後退了三步,並肩而立,盯著他的手。
苗燒天現在雖已不行了,但赤發幫驅使五毒的本事,別人還是畏懼三分…
誰知他的手剛伸進去,整個人突然躍起,“砰”的撞上了廊簷,又重重地摔下來,不會動了。
他的手已伸出,一條毒蛇咬在他流血的手背上,彷彿還在欣賞著苗燒天鮮血的美味,正如苗燒天欣賞蛇血的美味一樣。
朱大少長長嘆了口氣,搖著頭道:“主人流血,毒蛇反噬……蛇就是蛇,誰若認為他們也會像人一樣講交情,誰就要倒黴了。”
白馬張三冷冷道:“人也未必講交情的。”
趙一刀道:“不錯。”
兩人間時轉面對著朱大少。
朱大少仰頭看道:“苗燒天雖然已死了,莫忘記還有赤發九怪。”
趙一刀冷笑道:“赤發九怪早已在地下等著他了,你用不著替我們擔心。”
他的手又握住了刀柄,目光炯炯,瞪著朱大少,突然一個時拳,打在白馬張三肋骨上:打得真重。
白馬張三整個人竟被打得陀螺般轉了出去,“砰”的,也撞上了欄杆。
他還未及轉身,趙一刀又是一刀!
好快的刀。
血又濺出,他的血更新鮮,苗燒天手背上的蛇,嗅到了血腥,就忽然滑了過來,滑入他的刀口裡。
趙一刀在靴底擦去丫刀上的血,冷笑道:“你自己說過,人也不講交情的,與其等著你不講交情,倒不如我先不講交情了。”
朱大少捶著頭道:“有理有理,對不講交情的人,這法子正是再好也沒有。”
趙一刀轉身笑道:“但我們卻都是講交情的呀”
朱大少道:“那當然。”
趙一刀哈哈大笑,道:“只可笑萬奇%^書*(網!&*收集整理金堂和快刀幫已結盟三年,他們竟一點也不知道。”
朱大少道:“我是個守口如瓶的人。”
趙一刀道:“我也是。”
朱大少微笑道:“所以這件事以後還是一樣沒有人知道。”
(三)
門外的慘呼,就像是遠處的雞啼一樣,一聲接著一聲。
白玉京臉色蒼白,嘴角帶著冷笑。但目中卻又不禁露出悲傷之色。’
他悲傷的並不是這些人。
他悲傷的是整個人類…人類的貪婪和殘暴。
袁紫霞的臉色也是蒼白的,忽然輕輕嘆息一聲,道:“你猜最後留下的一個是誰?”
白玉京道:“反正不會是你。”
袁紫霞咬起嘴唇,道:“你……你以為我欺騙了你,所以希望著著我死在你面前。”
白玉京閉起眼,嘴角的冷笑已變得很淒涼,深深道:“這並不是你的錯。”
袁紫霞道:“不是。”
白玉京也嘆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