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燒一般的痛感。我開始渾身出冷汗,幾乎邁不動步子,但我不敢洩露出半點異常,唯恐這好不容易聚起的最後幾個人又會散掉。
最先哭出聲來的是小貴。他跪在地上,按著心口掉眼淚,哭著說他覺得很疼,再也走不下去了。
他這一哭,就好像原本已經繃緊到極限的布料忽然撕裂了一道傷口,頓時徹底碎成兩段。幾個人都站下來,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又有人低頭咬著嘴唇開始抽泣。看情形,大家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我忍痛催他們:“別停下來,這兒的空氣不是比之前好多了麼,我已經感覺到有風吹過來了,再堅持一會兒就能出去了。”
四下裡都很安靜,連那些方才還十分刺耳的廝殺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人回應我。
良久沉默之後,阿酬先出聲問我:“你真的……有把握嗎……?”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有人要做這種毫無建設性的質疑。我忽然覺得很憤怒,盯住他咬牙道:“我沒有!”
他猛一下怔住了,呆磕磕瞪大了眼,嘴還張著沒有合攏。
其餘幾人也都望著我,臉色愈發慘白。
我深吸一口氣,什麼也不想再多說,蹲下身去,將小貴背在背上,悶頭往前走。我真的沒有把握,但我不相信,我不信我會如此窩囊的死在這裡。
當我終於找到風的來源時,幾乎連我自己也要絕望了。
那不是出口,只是一道三寸來寬的石縫,外面的陽光穿透進來,就像一隻銀白利刃,鑽一隻耗子出去可以,要鑽一個人出去,休想。
這是一個並不通透的巖洞,唯一的出口便是那已經被封閉的入口。
“我們真的出不去了嗎?”小貴伏在我背上,緊緊抓著我的肩膀,聲音細弱又哀慼。
我覺的嗓子發緊,努力了幾次才發出聲音。我說:“不可能。難道咱們在山中八年就是為了今日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