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所有的注意力,心的將殿內的片言字語串聯起來,記於心間。
“即是如此,你為何遲遲不肯領銜帥印?”
軒轅澈聞言,失笑道:“臣弟聽聞晉王跪於御書房外只求領兵北下,晉王驍勇臣弟不及,臣弟身死事,失了慶國威嚴事大。是故……”
“驥兒生性殘暴,朕雖不懼韃靼,但卻也不必生生世世永世為敵。此番北下,朕只是令你施懲戒安撫為上,並不是趕殺怠盡。除你之外,再無合適人選!”
軒轅澈詳裝不解的看了軒轅逸,“韃靼生性殘忍,漠北之境慶人無不受其迫害,正是該一揚國威的時候,皇兄何時學得婦人之仁!”
“哼!”軒轅逸冷冷一哼,看了軒轅澈道:“婦人之仁?!”
“臣弟失言,皇兄恕罪。”
軒轅澈連忙起身拱手討罪。
軒轅逸漆黑深遂的眸子似鷹一般緊緊絞住軒轅澈,便在軒轅澈幾疑他會當場翻臉之時,軒轅逸卻是一聲長嘆,幽幽道:“六弟,隆平候府的這份大禮你不喜?你且你還喜歡什麼?便是朕身下的這個位置,只要你開口,朕也可以給你。”
“撲通”一聲,軒轅澈跪在軒轅逸身前,“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沉聲道:“臣弟惶恐。”
屋子中一靜,軒轅逸自上而下看著跪於地上的軒轅逸,他不會忘記,曾經的父皇是如何讚譽這個生性機敏的皇弟,是如何感嘆他生不逢時,若不是嫡幼之分,皇位又豈會落於旁人!
“六弟,你可能不記得父皇了,父皇死的時候你還,可是我卻記得。”頓了頓,軒轅逸擲地有聲的道:“朕記得。”
軒轅逸眉眼輕垂,遮盡眸中所有情緒。
他如何會忘記呢?
正因為記得,他才會在最初的開始替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原打算藉著這條後路帶了王妃自此江湖逍遙,誰曾想……軒轅澈唇角泛起一抹苦笑。
“皇兄,臣弟可以北下。”
感覺到凝在身上的目光鬆了鬆,軒轅澈緩緩揚首,看向軒轅逸,一字一句道:“臣弟要皇兄下一道聖旨,臣弟即刻便能領兵北下。”
“下聖旨?”軒轅逸猶疑的看向軒轅澈。“什麼樣的聖旨?”
“臣弟要皇兄下一道不論不何時不論何人包括皇兄自己都不得為難臣弟王妃的聖旨。”
軒轅澈的話一落,大殿內一靜。
續而,卻是響起一陣嘹亮的笑聲,那笑聲似悲嗆又似舒盡胸中悶氣。
軒轅澈不語,安之如素的看著笑得眼淚都出來的軒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