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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先鋒官雲禎,還有一位之前峰牙關的老將和雲城總兵,幾個人臉色濃重的坐在廳邊,在座的人都知道此戰難打,不是不打,而是無從下手。

“算了,今兒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作決議。”

上官霖一聲令下,各人散了。

西城的百座帳篷前,忙碌的人影進進出出,很是熱鬧,帳篷內的說話聲不時的傳出來,先前的死亡氣息,終於雲開霧散。

雲笑領著流星走進爹爹的帳篷,帳篷內沒有人,這時候雲墨已醒了過來,一看到笑兒坦為,忙心急的問。

“怎麼樣?戰況如何?”

“沒打,”雲笑坐到他的身側,雙手自然的搭上爹爹的手脈,號了一會兒,總算露出一個笑臉:“很好,明天爹爹就可以下床活動了,多喝兩天,這毒就會全部解了,爹爹別擔心了。”

雲墨不關心自己的病情,只是一聽說沒打,便焦急起來,就是這裡,仍隱約可聞,那城門之外,戰鼓赫赫,旌旗招搖,敵方正在聲嘶力啞的怒罵東秦,就是光用想,也知道罵的是什麼。

“為什麼不迎戰。”雲墨一急竟然坐了起來,雖然身體沒好,但毒解了很多,只是一些餘毒未清乾淨,有些慢。

雲笑按著他的肩,柔聲開口:“城中的兵將被下毒,大傷了元氣,未中毒的加上新調來的五萬兵馬,不足十萬人,四涼軍卻有十多萬人,你說如何戰,只能智取,這智取不是一時兩時能想出辦法來的,今日估計打不了。”

雲墨西哥一聽這狀況,明知道有理,可仍然惱恨這可惡的西涼軍,手段太卑鄙,竟然派密探潛進了峰牙關,而且一潛竟然潛了很多年,可見他們的野心勃勃,不是一天兩日形成的,而是早就有了這個打算,想到這個,雲墨一拳敲在床榻上,一拳打完,便喘起氣來。

“沒事,有哥哥和王爺在,還有那麼些將軍,他們會想出辦法來的,爹爹還是躺下吧。”

說實在的,對於醫術,雲笑是有把握的,但是對於布兵打仗,她可是外行,所以根本給不了他們什麼幫助,這事只能靠哥哥和上官王爺,還有那些人想辦法了。

西涼軍一直在外面罵也不是辦法,這城中的將士個個都是熱血漢子,只怕寧願戰死,也不願意縮在這城中,如若明天還想不出辦法,這城裡的人一定會迎戰的,而迎戰只有一個下場,敗。

雲笑沉思下來,帳篷內一片安靜……

夜晚,寒月清霜,月色好似銀色的波光,浸潤著安靜清澈的河水,岸邊細柳輕拂水面,蕩起了一道道瀲灩的波紋。

西城河邊,一片安靜,寂夜之中,不知道名的蟲子啾啾的叫著,燈光迷朦,冷月皎皎。

雲笑端坐在帳篷內,拿了紙前後左右的畫著,墨汁暈染,朵朵點漆,看不清楚畫的是什麼東西,倒是有點像鬼畫符,婉婉從一邊湊過身子看,半天才迷茫的開口中。

“主子,這畫的是花還是動物啊。”

雲笑一抬手,狼毫敲向婉婉的腦袋,墨水暈開,灑了幾滴到婉婉的身上,這丫頭低首望著身上的衣服,嘟起嘴巴:“主子,衣服花了。”

雲笑來了興致,乘她一低頭,乾脆用狼毫在她的臉上也點了兩下,扔下了狼毫拍手而笑。

“這下變成醜丫頭了。”

“公子,”婉婉不依的哼起來,雙手叉腰裝橫做樣的開口,“一定要賠我一套衣服。”

雲笑正想說話,無風帳篷內的燭火竟然熄滅了,空氣中是一種淡淡的香味,若有似無,清香繚繚,婉婉唬得哇的一聲,跳到雲笑的身邊想抓住她,偏偏那身子軟得像一團棉花,慢慢的倒了下去,這時候,帳篷內的燭火再次亮了,先前自己坐著的地方,此時坐著另一道慵懶睥睨的傢伙,周身的冷寒,一雙深不可測的清瞳之中,時而輕波飛漾,時而冷若寒冰,優雅的歪靠在桌子上,白衣勝雪,映得他墨髮如烏絲,如水般傾瀉下來,個性下巴霸氣的揚起,顯示出他不可抵擋的傲氣,就那麼靜靜的透過暈黃的燈光望著她。

忽爾低頭望向那作好的畫,隨手拈來。

“這是什麼?”

雲笑臉色很冷,徑直走過去一把奪下他手裡的畫,扔到桌子上,從嗓子裡冒出話來。

“你又來幹什麼?若是讓別人發現,說不定會把你當成西涼的密探。”

“那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磁性懶散的嗓音於寒夜之中,肆意飛揚,氣勢攝人。

雲笑氣結,雙手搭著桌子,很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就算你當初那麼做沒有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