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們根本沒證據，成天會咬著姐姐以前責罰下人那點破事不放，既然是下人，那做

錯了事當然要罰，罰了重了，怎麼成迫害了？而且這和她殺人有關係嗎？那個紅粉是可憐，可也不一定是姐姐殺了她啊，姐姐自己也說沒有殺人的……”

萬重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像是在給萬茹雪脫罪，又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真相是這樣。

秦遠川靜靜的聽著，臉的表情一直不鹹不淡，直到萬重說到“下人該罰”時，他才輕輕挑了下眉，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等萬重說完了後，秦遠川臉的溫和已蕩然無存，他繃著五官，語氣略帶諷刺：“重少爺還是同小時候一樣，天真爛漫。”

萬重沒懂他這個喻，納悶的“啊”了一聲。

秦遠川又輕笑一聲：“沒什麼，只是覺得重少爺這樣的人，活得應該較自在。”

萬重聽他的稱呼彆扭，直接拍著他的肩膀道：“別這麼見外了，你也算我半個姐夫，又年長我幾歲，叫我阿重是。”

秦遠川看了眼自己肩的手掌，側身避開了，音色淺淺的：“主僕有別，重少爺莫要折煞我了。”

萬重皺了皺眉，總算感覺出了不對味：“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還是我以前得罪過你？”

“沒有。”秦遠川一臉冷意：“不過是不想僭越。”

萬重張口：“什麼僭越，我們也算一起長大，哪有那麼多規……”

“重少爺還要去見小姐嗎？您該走了。”萬重被他噎得說不完話，最後還是覺得秦遠川不喜歡自己，他挺失落的，今天一天，他是走到哪兒被人嫌棄到哪兒，捱了紀大哥一頓打不說，到這兒來還遭了秦遠川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