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鍾自羽眼中凝起血絲,狠瞪魏儔:“你敢!”
容稜就在鍾自羽盛怒那一刻,豎著長劍,刺他面門。
鍾自羽與容稜原本是可以打個平手的,兩人若是拖延時間這般對弈,打上幾個時辰,不到雙方力竭,是沒完沒了的。
但今日容稜明顯招式有變,與上次諸多不同,而鍾自羽又讓魏儔氣的半死,更唯恐柳蔚被發現,破綻諸多,因此,不過一時半會兒,他身上已經掛了好幾道彩。
若是魏儔能將柳蔚帶走,鍾自羽無後顧之憂,與容稜再怎麼蹉跎,他也耗得起,但偏偏,柳蔚離他這般近,近的稍稍出聲,只怕就會被容稜發現。
鍾自羽不敢耽誤,招式一時急躁,更不是容稜對手。
容稜這一劍,鍾自羽再次躲開了。
但鍾自羽畢竟沒有武器,就算躲過,也終究被刺破了麵皮,頓時,鍾自羽頰邊一翻,面板之下,又露出一截面板。
這是人皮面具被刺壞了。
鍾自羽忙捂住臉,手心一貼,那方才破洞的面具一角,分明又黏好了,除了顏色明顯有些違和,卻是看不出太大的破綻。
容稜眼神凜了一下,冷冷出聲:“早該料到,僅憑你一人,再是天賦異稟,也不該如此了得,果然,你的幫手來頭不小。”
魏儔聽到這裡,心裡一咯噔。
而如魏儔所料般,容稜下一句便道:“丹邪老祖魏儔,名不虛傳。”
鍾自羽性子邪,沒事兒最愛琢磨的就是殺人三百六十八法,法法不同,別出心裁。
鍾自羽手藝也好,殺死的人不浪費,紮成燈籠,做成化肥,各有想法。
但鍾自羽再是了得,人也總不可能完美得不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