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稜卻好奇:“怎麼?”
柳蔚搖頭,輕嘆口氣:“只是覺得,父愛子,是天經地義的,哪怕偶爾會在外人面前嫌棄自己子女不才,但在真正大是大非面前,必還是會站在子女這邊,可怎麼會有一種人,對外人可以慈祥寬容,對自己的子女,卻如此嚴苛刻薄?”
容稜顯然知曉她說的什麼,猶豫一下,替付鴻望辯解一句:“愛的過深,難免有責。”
“不。”柳蔚道:“怕是另一種。”
“嗯?”
“這種人,有時會表現的對外人好,讓自己顯得慈眉善目,和藹可親,面子上就會很好看,但對自己兒女好,有什麼好處?自己兒女嘛,當然可以隨便對待,因為他們就是仰仗自己而活的,既生為人子,就活該任父母左右,稍有不從,便是一個不孝,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容稜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氣憤,伸手將她肩膀摟住,輕聲說道:“我不會如此。”
柳蔚正火著,聽他突然這麼來一句,又笑了出來,將他搭過來的手揮開,嗔怪的說:“你敢。”
容稜眉眼柔和,湊在她耳邊:“本王的確,不敢。”
柳蔚將他推開一些,示意他別在人家家裡拉拉扯扯的。
可容稜卻顯然不顧忌這些,被推開了又走過去,再被推開,又走過去,耍起樂此不疲的小遊戲,邊玩還邊不著痕跡的輕笑起來。
離他們十步之遠,一直目睹著這副辣眼睛畫面的司馬西:“……”
總覺得三王爺與柳大人呆在一起時,氣氛都會變得很怪。